,人是没事,多谢太傅关心。”柳祁便道:“还有这等事?”府官便道:“也吃惊呢!正要叫人将那孽畜打死……您、您也知道,到底是天子行宫,怎能让这凶猛畜生乱跑?”柳祁点头说:“当然。”府官得到柳祁认可,便笑得更愉悦:“可不是!可有个太尉舍人出来说私闯太尉院子,便说是给太尉送茶叶,那舍人看茶叶,竟说是树叶样玩意儿,根本进不太尉嘴,还给另包包茶叶,叫回去尝尝分别。这太尉府门楣可高,个舍人也得这样难缠。”柳祁闻言笑:“据所知,太尉这回出来只带个舍人。”那府官愣半天,方说道:“可不是那位傅魅?”柳祁点点头:“正是。”那府官讷讷半晌,才又拍着大腿笑道:“说呢,那个舍人怎生得这样不凡?模样俊俏,举止也风流潇洒啊。”
柳祁不觉失笑:“府官也是能屈能伸人物啊!”那府官听出柳祁话音里讥讽,只半玩笑半埋怨道:“这儿又穷又偏,说是府官,还是天天打饥荒。这太尉府条狗也能把咬死不偿命,不是?”柳祁淡笑道:“大人大概听岔意思,大人能屈能伸,这是好事。这也是为官之道。”府官听柳祁似乎有赞赏之意,也是乐不可支,加紧奉承柳祁:“哎呀,这还须得常太傅指点啊。须知道常太傅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羡煞天下多少读书人啊!”说着,又开始排山倒海甜言蜜语,使柳祁鸡皮疙瘩飞流直下。那柳祁忙让府官打住,只推说要出门办事。
柳祁出门,不知为何,也想去见见太尉院子里那条狗。他们都住在行宫内,院子离得不远,柳祁闲庭信步,就走到院子外。守门人见到是柳祁,自是不会怠慢,便引他入院子。入院子,那柳祁便看到这条传说中恶犬,柳祁禁不住说声:“大黄?”那守门笑着说:“哎哟,太傅真神,还能猜中。”原来傅魅以前养过条狗,跟这条狗长得模样,大头竖耳,黄毛黑背,有时很凶,有时很傻,名字就叫大黄。以往柳祁还为讨傅魅好,给大黄打过只金饭钵,也都是往事。
守门说这狗是出巡路上遇着,被傅魅收养,养好些天才这样油光水滑。在行宫却也不好随便养狗,只是傅魅看着天子长大,关系不错,就直接抱着狗去跟皇帝报备。少帝看着傅魅抱狗来,皱着眉说:“拿走,臭。”傅魅却笑着说:“小人就在院子里养着,保准离皇上远远,求皇上准罢。”少帝便说:“准,拿走,臭。”这事就定下来。这狗得到皇上金口开恩,那傅魅就更恣意。
傅魅在行宫里也无聊,平日就逗着大黄玩儿,听说常自碧来,也很高兴。常自碧便和傅魅坐下聊天,闲谈好阵子。常自碧也逗逗大黄,又笑道:“原听说这条是恶犬,不想性子还可以。”傅魅却笑道:“这狗欺善怕恶得很。见到软蛋就追着吠,碰到硬茬就装乖。”柳祁愣愣,又笑:“欺善怕恶?那就是恶人。”傅魅笑,说:“就开个玩笑。不是说越怕狗人越容易被狗追?大抵是您不怕他,他也就不闹您。”
大黄现在确实副忠厚老实样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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