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似宝石样。这颗宝石看着那样剔透,但却其实难以看透。柳祁凝视着敖欢眼睛,那专注神情,让敖欢被含情凝望错觉,险些想吻上去,却在敖欢意欲低头索吻时候,看到柳祁眼珠灵动地转转,又露出那聪明蛋样子来。
敖欢便也眯起眼睛来,眸子里碧色似乎显得有些深:“你在意傅魅下落?”柳祁笑道:“想必傅魅去向也是你筹码吧?”敖欢却摇头,说道:“金迦蓝也再不是太尉,不用顾忌他。天子那边,该赏也都赏,从他身上也捞不到什好处。”
柳祁笑道:“哦,那你现在最横,不必讨好金太尉,也不必讨好天子。”敖欢却握起柳祁手,浅笑道:“对,现在只需要讨好你。”敖欢碧眸脉脉含情,似西湖春水柔波。
柳祁不接这柔波,心里只想:呸呸呸,你这话留着骗傻子去吧!
然而柳祁也回他记秋波,说:“现在是孤魂野鬼,可担不起王子垂爱。”敖欢听见柳祁这肉麻样子就知道他在装样子,不免有些泄气,但仍握住柳祁手,依旧笑着:“傅魅,你喜欢他生就是生,死就是死。”柳祁掂量下敖欢话,不敢贸然回应,只应付道:“哈,那不是孤魂野鬼,竟是判官阎罗!还能定人生死?”敖欢便笑:“是啊。把刀给你,你怎办?”柳祁将手抽回,说:“与他无仇无怨,何必要他死?”敖欢笑,原想说“与你无仇无怨却被你害死人还少吗”,但也没说出口,只道:“倒不觉得你与他无仇无怨,若他知道你是谁,还是巴不得你死。”柳祁时竟想不到话回答。那敖欢又说:“若有人想自己死,就必先得叫他死。这不是‘正义’?”柳祁愣愣,说:“正义?嗯,你汉语真不太好。”
“老师教。”敖欢挺起胸膛,表示对自己汉语非常有信心。那敖欢又说:“好,知道。”柳祁有些惊讶:“你知道什?”敖欢答:“知道你不要他死。”柳祁也是无言以对。敖欢又笑着把柳祁手拿回掌中,轻轻磨磋着:“你不想他死,直接告诉就是,为什非要绕那多弯?你们中原人这样,总是使人疲倦。”柳祁暗道:“你花花肠子比可弯多。”那敖欢又问:“嗯?为什不直接告诉?”柳祁冷哼声,说:“好吧,是自己想多。”敖欢笑弯眼:“你想什想多?”
柳祁便道:“以为你要吃醋。”敖欢时笑开,又说:“吃他醋做什?要吃也该吃……也想不到该吃谁醋。”柳祁抬起眼眉,竟似隐隐有些羞恼,说:“可不是说自己想多?可没那大本事,能教王子吃醋啊。”敖欢只觉得柳祁有些怒气时候最可爱,便亲亲他脸颊,说:“你喜欢话,把他送回金迦蓝那儿,也是可以。若你不乐意,咱们把他带回三危也使得。”柳祁愣:“把他带回三危?”那柳祁冷笑:“难不成是做你男宠,他做男宠?”敖欢便笑道:“只要你喜欢,没有什不可以。”
柳祁竟拿不清敖欢这话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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