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得怪*,只觉十分不足,便拉住敖欢袖子,只说:“你果真不行?”敖欢笑笑,说:“说回,就是回。”听着这话,柳祁不觉想起之前那敖欢是如何卧在他身上,遍遍地哄着他说“这是最后回”,然后又遍遍地反悔“这真是最后回”,只把柳祁折腾得浑身散架。那柳祁原本嫌弃他这样,现在见他言出必行,反而怔住。
现在敖欢弯着腰套靴子,副就是要跑路样子,柳祁看着觉得和他这样和自己吃腻就跑没多大区别。那柳祁忍不住冷笑:“你要走就走,为何总要装得那个样子?你难道不是来之前就定好要与分?你说那些什要和好,都是屁话。因你知道是不会答应为你奋不顾身。”敖欢笑道:“是,不错,解你本性。”这话听在柳祁耳里分外刺耳,柳祁不免得有失风度地反唇相讥:“难道你就会奋不顾身?”
敖欢摇头,笑道:“要是奋不顾身,无疑是自毁前程。别人不知道,你肯定头个离开,指不定还回踩两脚。”柳祁却冷笑道:“你这说是为意思?大王子是嫡出,现在和罪妃关系也很好,你现在处于下风。跟天家联姻对你来说简直就是天赐良缘。你怎能为个喜怒而放弃?”敖欢点点头,沉声说:“是知道。也知道你通过九王子向罪妃献计。将布置司礼监弄下去。”柳祁脸色也因此变。
若不是柳祁早早就要再谋后路,也不会向罪妃献计设计司礼监。若不是司礼监换成罪妃人,敖欢也不至于时搞不到司礼官任命。若他能早点将司礼官职位送给柳祁,大抵也不至于叫柳祁以为自己是来当小官,也不会牵引出敖欢要为魏略报仇那种想法——环环,柳祁从开始就不信任敖欢,最后便更谈不上什互信互惠。敖欢并没打算告诉柳祁,他为司礼官委任所做努力。他和罪妃拉锯许久,后来终于搞清楚,原来罪妃属意人选居然就是柳祁,那敖欢心里下子就明白,通透,透得可以说是透心凉。
敖欢对着柳祁,笑道:“之前问过你,你想要什,你说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柳祁定睛看着敖欢,并不言语。敖欢却道:“那时还放心,总觉得这样好办,却不曾细想。”柳祁被敖欢揭穿,阵心虚,便嘴硬起来:“什?你现在给当丞相,你看乐不乐意?”敖欢笑:“你不会乐意。因为是给。”柳祁没有言语。敖欢道:“你想要什,总想自己去拿。还不能是光明正大拿,须要小偷小摸、须要巧取豪夺,这样拿到手上,你才觉得实在。”柳祁似被打个耳光,脸上火辣辣,双眼发直地望着敖欢。
再之后敖欢说好些话,柳祁也不记清,必然是无关紧要话。和柳祁小侯爷与情人分手样,敖小王子与情人离别也是很温柔,并不会口出句恶语,但话里话外都是刀两断意思。
柳祁又想,如果是自己情人弄这种影响时局手段,他也未必能维持住这份好脾气。想必还是有后招。那柳祁怕被报复心思也不隐藏,只说:“确实反叛,你要怎对,都是应当。”那敖欢听就明白,只讪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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