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魏略……”也没把话说完,他就抬步离去。
柳祁听见“魏略”二字,也是阵恍惚。
因为虞族事,天家与三危也算是处在蜜月期。因此敖欢没有使什手段,就用正常流程,让天子那边直接恢复魏略身份,就是三危贵族剑门少爷。魏略作为这个两地交流亲善大使,便领着和亲队伍到三危,见证着自己贤侄嫁给自己兄弟。作为司礼官柳祁,也里里外外张罗着风风光光地庆祝自己儿女和自己老相好结婚。
敖欢无疑是这切主角,他在众王子中唯与天家联姻,更何况柳思以公主名义下嫁,原本是该嫁给国王,如今则和敖欢成亲,无疑给敖欢个积极信号。敖欢精神也该为之振——原该如此,柳祁如今因为工作缘故,也常常见到敖欢,他看到敖欢总是精神抖擞,走路似乎都在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敖欢眼中柳祁又何尝不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成为罪妃跟前大红人柳祁,上任就踩在其他资历更深人员头上,参与主办这重大庆典。当然有些老资格难免对柳祁心生不服,私底下免不是使绊子。但典礼司人就算文化水平比较高,但也是三危国风俗养着大,论玩阴,在柳祁面前没有个能打。反而柳祁借着这个,将对自己有不满人都给清走。
柳祁原也以为凭着自己多年*臣经验,司礼监这个小地方应该不会出现什大难题,却不想这同僚们给不他难题,敖欢这位人逢喜事新郎官却送上挑战。敖欢也喜穿白衣,附庸风雅地穿着中原服饰,手里拿把公子哥常有折扇,风度翩翩,似个多情实质总无情雅人,柳祁瞅着他,似见到以前自己。敖欢跟以前小侯爷挺像,多情很,但说断就是断,人前人后都是那副样子,没什显出私情之处。
敖欢现正歪着头欣赏着折扇上图案,闲闲地坐在圈椅上,带着点上位者散漫,个眼角不给柳祁。但这是王子,这个态度可谓再正当不过,柳祁也是恭恭敬敬地立着,躬着身体,双手呈献文件。敖欢并不接过,倒是旁剑骏随手接过,径自翻阅起来。柳祁嘴角也不抽下,只用他工作时常有那不亲切却悦耳声调说着话:“这事关重大,希望王子还是亲眼过目下,免得走流程时候出现疏漏。”敖欢这才合上折扇,抬起头来,笑眯眯地说:“这流程都是改来改去,最后再看,也是样。”柳祁心想“你特都改二十遍还特想改什”,脸上仍恭敬笑:“婚期将近,恐怕也不会再有什大改动。还请王子确认,否则怕赶不及准备,失体统可不好。”敖欢倒是熟悉柳祁,知道这话意思就是“再改老子就不伺候”,那敖欢笑:“嗯?有这急?”柳祁却道:“大王以及娘娘都已经确认过。”既然将长辈都搬出来,敖欢也不得不意思意思地翻看下,又说:“这倒是不得不有个大改动。”柳祁心里“咯噔”下,脸色不改,仍然专业地保持微笑:“是臣下哪儿出错吗?”敖欢便指着册子道:“为何这儿位置上坐是罪妃?既然王后薨,不该是生母坐这个位子吗?”柳祁心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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