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架?”柳祁冷哼声,说:“他是王子,哪敢啊?”敖欢笑道:“人已送到,就先告辞。”
那敖欢回轿厢里,便自行远去。
剑略看着人家远去,又和柳祁回去。到屋里,剑略对柳祁说:“他也算好脾气。你别惹他。”柳祁竖起眉毛,说道:“你怎不说他惹?”剑略只道:“也不知道你们什恩怨,可少得罪个王子,总是有你好处。更何况你也不会直站在大王子那儿。迟早还是要在他手下做事。”柳祁负气说道:“放屁!这三危死剩他个王子不成?”剑略听他这话,大有真心要和敖欢作对意思,剑略脸色也不得不严肃起来:“你别叫为难!”柳祁也知道自己说得过,便说:“确实看不惯他。”剑略无奈叹,又哄着柳祁说:“你不喜欢他,咱们就别理他。等你要办事办完,咱们回剑门去。再也不见他,也不见这帮什王亲国戚,免得叫你每天点头哈腰那累。”柳祁听,心中咯噔下,瞪着眼看剑略:“回剑门?那儿不是剑家本家?岂不是还得在你老子、兄弟眼皮底下过日子?那可不定比在王宫舒坦。”剑略却淡淡笑:“哪敢叫你受委屈啊。”
柳祁忽然想到什,却说:“还记得,当初说你来,剑世子就睡不着,你还说没叫他睡不着意思。”剑略便道:“虽非天下第善良人,但总不会随便生害人之心。”这话说得极为坦荡,柳祁倒免不得想起常无灵事来。那柳祁忍不住说:“哦?那也是,药王事,也是他害你在先。”剑略听这话,眼光微变:“怎忽然提起他来?”柳祁却说:“现在正缺个这样人才,就想起来。”剑略听,笑笑说:“你这样聪明才智,用不着这些歪门邪道,也能出人头地。”柳祁缓缓笑道:“‘聪明才智’、‘出人头地’,都是靠‘歪门邪道’。”剑略也不愿追究柳祁过去事情,若将柳祁前半生事情件件翻出来倒腾倒腾,恐怕最后得拿衣带勒死这个败类才算正理。
柳祁怕剑略起疑心,就将话头拉回剑世子身上,又道:“你原来说不需要他睡不着,如今又不像。”剑略轻轻说道:“那是他先出手叫睡不着啊。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柳祁闻言,颇为讶异:“他难道这样沉不住气,已经对你出手不成?”说着,柳祁又有些自责:“都是,最近光顾着眼前事情,竟然是个聋子!他对你有什谋划,居然点儿也不知。”剑略看着柳祁反应,心中颇为受用,便揽住柳祁,轻声说道:“你只管顾你眼前事情吧。”说着,剑略又在柳祁耳侧轻吻。剑略吻落下地方,前些时候敖欢留下触感还在,这两人唇吻交错在柳祁知觉之中,张成张细密罗网将柳祁束住,叫他透不过气。
剑略感受到柳祁不适,便问:“怎?”柳祁说:“大抵是累。”看着柳祁抱歉模样,那剑略眼光似波光微动,却是淡然笑,说:“是难为你。现在也晚,还是早点歇息才是正事。”柳祁便顺势点头,洗漱洗漱便与剑略抵足而眠。
剑略在外头舟车劳顿许久,又站门口半天等柳祁,自然劳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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