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略正要拉着柳祁解释,柳祁却不肯理会,穿戴番就回去工作。那典礼司单辟个书房给柳祁工作用,那柳祁便独自在那儿看着公文,忽然听见说欢王子来,便搁下笔。见敖欢果然推门而入,那柳祁屁股也不挪下,仍坐在那儿不动:“拜见王子,有失远迎。”敖欢笑笑,把门关上,又说:“特地来恭喜你呀,好事成双。”柳祁听这话,想起早晨那段事来:“什好事啊?都不知道。”敖欢却说:“你要高升,你不知道?”柳祁听这消息,眼睛都亮,没什比升官发财更振奋人心。柳祁下就忘掉那些野花野草,心内喜不自胜,脸上却淡淡:“你别乱说,没影儿事儿。”
敖欢却说:“罪妃党倒,空好多缺呢。大王子如今看重你,你什要不得?”柳祁听这话,心也凉:“要他推举做什?等他出什事,也跟着倒霉。”敖欢听这话像样,脸得意,又问道:“你不肯接受他推举,那推举呢?”柳祁闻言怔,又说:“哦?那你倒是不计前嫌。也可以勉为其难。”敖欢却说:“你若是那样勉强,也就罢,多是人捧着真金白银跪着求给他推举呢。”柳祁听这话,只骂道:“去你。你爱推不推,你不给推,自己还要不来吗?”敖欢露齿笑,道:“跟你说两句玩笑就急?在阿略跟前也这样?”柳祁却冷道:“他可不像你讨人嫌。”敖欢却道:“那是他比会装样子。”
柳祁撇过头,不理他,自顾自拿起笔来继续写。那敖欢却把夺过他手里笔,又说道:“与你自己人,你不必给钱、也不必跪求,但事情成,总得请吃顿酒,你说是不是?”柳祁歪着脑袋看他,说道:“看你给推什再说吧。事都没成就来邀功,脸皮也忒厚。”敖欢笑笑:“你到时就知道,总不能比你现在这个打杂典礼司要差吧?”柳祁心里也是这想,却又说:“你跟说好事成双,难道还有什好事?”敖欢便笑道:“这还用说,今早给你们剑略送去人,还满意吗?”柳祁愣:“你送?”敖欢笑道:“也不能这说,就是剑夫人跟说起,那边正好也有人,长得齐整,又干净,都没用过,先给你家阿略,算是很义气吧?”柳祁恨恨道:“敖欢,敲你妈!”
那柳祁话音未落,就听见外头报告剑略也到。这柳祁明明和敖欢啥也没干,可无由来就是阵心虚,下站起来,见剑略已推门而入。那剑略看见敖欢,也是句:“敖欢,敲尼玛。”敖欢笑笑,说:“小事桩,不足挂齿。”
那柳祁却上前去迎剑略,问道:“怎来?”剑略便道:“原来那对兄妹是敖欢给剑夫人贡献。看他也是皮痒,就去他殿里找他,听说他来这儿,还说他居然还来找你,可不是要说什浑话吧?”柳祁悻悻然答:“他哪能说什胡话?他说,都是剑夫人主意,剑夫人那儿没有美人,问他要两个。”剑略听就说:“这就是胡话。都打听清楚,明明是敖欢自己提议送美人,母亲哪儿能想到这个!”那柳祁瞪敖欢眼:“你还能哄啊?”那敖欢忙解释说:“也没说是剑夫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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