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她只是提起有什办法让……让阿略分分神。说嘛,就给他点分神,那不就分神!”剑略却冷哼声:“那你可想错。”敖欢摸摸鼻子笑:“那你俩还真是母子同心。令堂也说,估计没什能分得你在柳祁身上用神。就说,就算分不你神,也起码能让你俩吵上次。到没成想,是你俩冲着吵。那也是罪有应得,得到报应。”柳祁又斜看敖欢眼,说道:“那剑夫人给柳离提婚事,总不会也是你提议吧?”敖欢站起身,副告饶样子:“这可真不赖!”
柳祁“呸”声,说:“就算不是你主意,也有你推波助澜。你自己说话,都还记得清呢!总有天你是要下拔舌地狱。”敖欢却笑道:“什‘拔舌地狱’?们三危没有这个。”说着,敖欢又转过头看剑略,却见剑略脸色并未和缓,连忙又道歉:“这是错,是小弟不地道。可剑夫人都拉着,愁眉苦脸,你是没有看见。她那样刚强女人露出那样愁苦模样,总不能装看不见,便给她这个不痛不痒提议。”剑略吸口气,缓缓说:“你干什都行,以后别干涉和祁儿事。”那柳祁见剑略确实动真气,也想着敖欢也是个不省心,总不能叫他们两个继续呆这儿,只说:“还有活要干,比不得两位贵人。没事话,请两位回吧。”二人便告辞。
其实和敖欢说差不多,典礼司就是个打杂。柳祁这些日子来也培养些得力人,大多琐事都将之下放给手下完成,他例行监管便可,其实心思也不大在这些公务上。如今听敖欢说能够升迁,更加是呆不住,又听说大王将宜春别苑开放,凡是有些品阶人都能去赏景,那柳祁便也到那儿闲逛番去。
却是柳祁随便闲逛,听见颇有笑语声传出,他又不想凑热闹,便转身要走,不想笑语之人却看见他,将他叫住:“这不是柳主簿?”柳祁便款款回过头来,粲然笑:“哎呀,这可不是离邑主?真巧。”原来是柳离和堆纨绔子弟在山石间斗蟋蟀。
说到这柳离,在天家京城时候多端庄持重个好孩子,到三危王城来,没几天就混成第纨绔,吃喝玩乐、飞鹰走狗,是样不落。但柳祁也不能端起父亲架子教育他,不要沉迷玩乐,升官发财才是正道。故柳祁只能装作看不见。那柳离从那斗蟋蟀热闹中走出来,追上柳祁,笑道:“你刚刚明明看见,就是不肯跟说话。”柳祁与柳离重逢时,那柳离已是成人,举止拘谨,与现在倒是判若两人,但又是柳祁最熟悉那个柳离,偶尔骄纵偶尔贪玩,大多时候都聪慧明白。柳祁无奈笑:“不是不与你说话,而是看着你们都在玩蟋蟀,又不会,去白闹个尴尬。”柳离问:“先生不会玩蟋蟀吗?”柳祁只说:“不太会。”柳离仍是微笑,又说:“先生定是骗。”柳祁确实是骗他,说起来,柳祁也是纨绔着长大,怎能不会斗蟋蟀。可以说,现在柳离沉迷切玩乐都是柳祁当年玩剩下。
柳祁只讪笑:“哪能欺骗邑主?”柳离闻言怔,又说:“以往在京城时候,除略叔,就是您对最关照。现在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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