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略却说:“祁儿喜欢绿色。”剑略说这话时候神色温柔至极,叫柳离看糟心,那柳离愤愤然说道:“他喜欢绿色,你就喜欢绿色?”剑略见柳离这话是赌气,便也开玩笑般赌气回去:“当然,与他现在就是夫妻样,是体。他喜欢什就喜欢什。”柳离气得差点想说“那你也喜欢敖欢去吧”,但这话终究是说不出口。剑略见柳离满脸不平之色,又缓缓说道:“竟然是个傻子,这都没有发现。”柳离听这话,还以为剑略发现什,竟然为柳祁担忧起来:“你……你发现什?”剑略便难为情地说道:“也是之前母亲宴会上提起,才察觉到你对心意……定是以前对你太好、太疼,叫你误解什。都是不好,你却别怪祁儿才是。”柳离听,险些昏过去,心里暗骂都是那声“略哥哥”惹祸。那柳离在亲近人面前最为娇嗲,言行举止能和他双胞胎姐姐样,故对着剑略是过分亲昵,招致这种猜测,柳离真是恨得不得。
那柳离装出个最擅长委屈模样来:“难道你以为不知道吗?你直对那好,眼神里不时流露出过分宠溺,都是因为长得像父亲缘故。”剑略听见柳离这话,更为愧疚,只说:“你听谁说胡话?”柳离便道:“以前在京师时候,大家都说你当过爹男宠。又说爹死之前,何等落魄。但众人惧祸,别说慰问他,不践踏他就算好,只有你……你去看他,你去问他,你去为他张罗切。每次说起父亲时,你神情都是骗不人……”剑略想起那段时光来,那柳祁最为落魄日子。剑略曾经那恨柳祁薄幸,发誓终有日要将他肆意践踏,以作复仇。却不想柳祁报应来得那快,下就树倒猢狲散,大厦将倾,柳祁也染上顽疾,日日呕血。剑略闻讯,心中恨意顿作烟云消散,才知道自己永远爱着他,舍不得看他受到点伤害。这些日子,柳祁住在简陋房舍里,粗茶淡饭,当时剑略也是个清贫太学生,对柳祁帮助也很有限,两个人却是只有彼此。那相濡以沫温馨,剑略从未忘怀过。那种酸楚、那种疼痛,却又带着别样甜蜜。
柳离看着剑略眼中又浮现起那柔情,便淡淡笑,说:“最终还是走,父亲也算够狠心。”那剑略却说:“你可别怨你父亲,他与你们分离是迫不得已。”柳离轻轻点点头,说:“难道不知道?当时他能做也有限,能把与姐姐日后计算得那样周全,也是他最大努力。若不是他筹谋,和姐姐能不能活到成年,也未可知呢。他倒是从未替你想过,可见他还是和传言中所说样,是个花心薄幸郎君。”剑略不觉苦笑:“旁人又哪能看得见他好?”柳离笑:“就看得见,他直对很好。”说着,柳离顿,才记起自己要扮演个为情所伤春`心少男,便又泫然欲泣地说:“所以输给他,都很甘心。就是知道略哥哥心里直有他,才从不越界。但为什你又要找常自碧呢?说要找替身,模样不比他更像?”剑略下被噎住:“……”剑略确实没想过柳离会这样质问他,也真想不到个很好回答。那柳离见剑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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