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住,便借口给他想好:“知道。以前在京师时候,就觉得他说话举止有那几分像爹爹。但也未曾多想。如今见他到三危,居然改名为‘柳祁’,且行动神态越发有爹爹模样,就知道,你是把他当作爹爹替身,是吧?”剑略只不知道说“是”,还是“不是。”柳离却道:“你倒是说话呀?”剑略只道:“你别胡说八道,祁儿不是什替身。”柳离便说:“如果他不是替身,那他就是爹爹!你哪能爱上第二个人?”
剑略大惊,他可不想柳祁这个秘密从他这儿泄露出去,不然他该怎面对柳祁。他连忙说道:“你疯?你爹爹已经死。”柳离冷冷说道:“你再说句,看着眼睛,说‘柳祁死’四个字。”剑略却怔住,又说:“现在屋里躺着那个也叫‘柳祁’,这样说话,岂不像是咒他样。”柳离怫然不悦:“你们都拿当小孩子看。这大事情也不肯告诉。”剑略却说:“你胡说什?”那柳离倒是气笑:“好,你们觉得是孩子,就做出些孩子举动来。”说着,那柳离便拂袖而去。剑略倒是担心很,便拔腿回屋中,跟那柳祁商量。柳祁听见,也是头痛,只说:“这孩子怎这任性!肯定是你惯!”那剑略没想到自己忽然遭到指责,也只好陪着笑脸说:“对,是不好。”那柳祁看他这样,气也消,只是叹息:“离离、思思性子倒是很像,但想到他们母亲极为温驯,也不知他们刁蛮任性是从哪里承袭来!”剑略小心觑柳祁眼,也附和道:“对啊,黄氏女既不狡猾也不刁钻,这对孩子也不知像谁。”柳祁听这话,忽然明白过来,便拍剑略肩膀下,又说:“你还愣着做什?还不去打探离离要干什去!”那剑略笑:“还等您说?早派人去跟着。”柳祁便点头:“算你机警。”剑略只暗道:祁儿越发难伺候,这刁钻也不比离离差。
剑略派人去跟踪柳离,才得知柳离动身去四方神庙,也就是罪妃修行地方。柳离推开门时候,闻见种类似木头腐烂味道,说不出压抑。明明是白天,室内却很昏暗,大概是窗户关闭着缘故。“是谁?”罪妃声音已没昔日高扬气焰,反而带着种怯意。
“是谁?”柳离冷笑着反问,撩起内室帘子,便看到那穿着褐衣女人。罪妃吓跳,赶紧别过脸去。柳离笑着反问:“才该问你是谁!你是谁啊?让看看你脸!”罪妃听这番言辞,已平抚心神,却是冷笑起来,阴恻恻地转过脸去,正对着柳离。倒是轮到柳离吓跳。他是见过罪妃,知道她长相如何,如今看,却是面目全非,张脸上都是坑坑洼洼、红红肿肿,没块好,那双明艳眼睛也失去昔日光彩。柳离反应叫罪妃自怜又自嘲,只笑:“你来不就是为看多惨,柳离!”柳离笑,说:“是啊,就是来看你怎落魄。因为这都是你报应!”罪妃缓缓说:“倒不记得得罪过你。”柳离怒:“你联合大王子,用毒计败坏姐姐声誉,还夺取她性命,这难道不算得罪吗?”罪妃听,便轻轻笑:“是为这个啊。”这云淡风轻语气使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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