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离听更怒:“您跟差多少岁?怎就是小孩儿,您是大人?”敖欢便悠悠道:“这是按辈分算。”柳离冷笑道:“不知道是什辈数?”敖欢笑:“哈哈,这也难说,不如你就和你那个腻腻歪歪‘略哥哥’成婚得,那到时候你辈分大,得管你喊声大嫂。”
敖欢和柳离嗷嗷吵架,所言无非就是柳祁那档子事,虽然只字未提柳祁,也够柳祁尴尬。柳祁只得说:“你是来拜你姐,还是来吵架?也不知道消停点!”柳离急:“您还替这个没脸东西说话呢!”说着,柳离哼声,便往静室里去。那柳离拜过姐姐,又气冲冲地回家去,只是回到那儿,就听说敖况来找他。
这大王子被禁足,却迟迟未遭解禁,更甚是他被告发禁足期间并未自省,还抱怨父王太过严苛。这种抱怨他是时常有,只是现在却被冠上欺君罔上罪名,大王大笔挥,命他搬离王府,圈禁到苦寒之地。大王子方知事态严重,但又不知道怎回事,只能干着急。敖况虽然平时和大王子不算很密切,但到底是母同胞兄弟,也去为大王子求情。大王见他也烦,生气,但不说话。正好虞国要与三危交换质子,大王就决定送敖况去做质子。
敖况闻说此事,只觉地动山摇。只是他心里又牵挂着那柳离,便连夜来找他。柳离见他来,便笑问:“好久没见,是什事儿?”那敖况挣扎再三,才道:“父王决定让到虞族为质。”柳离闻言怔:“啊?”敖况却又苦笑:“其实来找你也是白找。你这聪明灵敏,当然知道对你心。可总不踏实,非要来表白表白。”
这话听得柳离心内大震,他可谓敖况高看他“聪明灵敏”,然则他确实从未察觉到敖况心意。这柳离有柳离机敏处,可他也只是长于深宫少年郎,某程度上“未通人事”,且他近来颗心都扑在家事上,确实对敖况心思未有所感。
柳离在震惊中未能回应,敖况见他表情,以为他是难堪,便又叹气:“但今天非要说出来,是怕以后没有机会。”柳离回味过来这话,方问道:“是出什事吗?”敖况便说:“父王要去虞族为质,不日就启程。”柳离听,更是满心波澜,惊讶之余,又想到敖况作为嫡子,哪里会成为质子首选?必然是因为大王子事,大王子出事,敖况受到牵连吧。这大王子出事,少不得柳离推波助澜,这想来,敖况被迫为质,也有柳离份力。
柳离更是十分愧疚:“这事……已经定吗?难道没有转寰余地?”敖况听着柳离口齿缠绵,便雀跃起来:“你不愿意走?”柳离这才发现此刻尴尬,他无论说什,似乎都不对。敖况又慢慢地靠近步,这柳离确实机警,也马上往后退步:“在这儿是异乡异客,九爷是在王城最好朋友,自然不愿意你远行为质。”敖况看见柳离后退,又听“最好朋友”五个字,自是失意,却又振作似提起个笑容:“那你到时候倒是记得为送行,不要因为冒失莽撞而对避而不见。若临行前无法再见你面,对来说则是大憾!”柳离听这话,便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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