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女笑着说:“阿碧,记得。”阿碧笑:“胡说,刚刚看公子表情,显然是不记得。”刀女打量四周,这儿是家酒馆厢房。刀女见阿碧提壶进来,便好奇地说:“而且也不敢认,你不是药王山庄里侍童吗?”阿碧却脸露忧色:“已被撵出来。”刀女大为讶异:“怎会?”阿碧便副欲言又止,半天才说:“摔碎主人家东西,所以被撵出来。”刀女却说哪有这种道理,仔细想,眼珠儿转,就说:“知道啦,难道是摔碎是柳祁东西,柳祁要把你赶走?”阿碧便露出副惨遭迫害可怜样子,说:“是服侍不留心。”刀女便冷哼声:“看他就不是个好相与!定是他妒忌你,才那样害你!”阿碧道:“也不敢这想。如此微贱……”刀女却道:“看那个柳祁也不高贵!”阿碧便道:“话也不能这说……柳祁,还是……挺好看。”刀女却道:“看他两鬓花白还勾`引男人,就替他害臊,也替他勒得慌!每天拧着那条柴干似腰,真怕他那天老腰骨头闪着,药王也无法正骨!”阿碧噎住似:“嗯……呃……”刀女又说:“他肯定是妒忌你年轻!”刀女打量下阿碧,见阿碧丰眉秀目,又是个侍童模样,便说:“你年纪很小吧?”阿碧忍住恶心,捏着嗓子说:“嗯……小奴也十五。”
刀女素来风流,和剑略订亲以来,倒是收敛不少。只是像刀女这等贵族,不把玩娈童当回事儿。他也不会介怀剑略在外头馆子里玩下娈童,甚至剑略在家里养几个,也没什大不。刀女相信剑略对他也是样,剑略是不会介意刀女做同样事。
刀女见阿碧有些意思,便心痒起来,又犯老毛病,摸起阿碧小手儿,说:“你人挺小,倒是手有点糙啊。”阿碧悻悻然,却低头:“在药王身边也得时常做些粗活儿……”刀女伸手勾起阿碧下巴,说:“可怜见儿,难为你。若得你在身边,怎能舍得让你做粗活儿?”阿碧避过,又退开点。刀女说:“你还怕?”阿碧便答:“是来做正经营生。做粗活倒是无所谓,全因已发誓,从今自食其力,再不为人娈童。”刀女大呼可惜,又劝他:“以色事人也算自食其力啊!”
阿碧听这话,差点笑出声,赶紧咬住下唇,免得表情绷不住。刀女见他脸郁闷咬下唇,只以为他是委屈,便又哄他:“当然,你想做粗活。哪里做不得?非要在这儿?这儿什人都有,你长得那水嫩,怕你吃亏。院子里恰好缺个使唤,你要不来那儿?”阿碧便说:“在这儿也很好,不敢高攀刀家这高贵门庭。”刀女又握住他手:“怎会呢?是真担心你,没有什别想法。比你还大十岁呢,真当你是小弟弟,才这劝你。只怕你在这种酒肆,如此美貌,则自身难保!”阿碧心想“你就瞎扯吧还你小弟弟”,却说:“小奴真是感激刀公子关怀。有刀公子关心,小奴哪能受委屈呢?”
刀女也是阵劝,却见那阿碧柔柔弱弱,但每句话都能恰当地挡回去,副水火不侵样子。那阿碧越是这样,刀女就是越是来劲儿,非要得到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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