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必谦目光深不可测,忽地笑:「陛下对微臣当真关心得很。」
李玄垂下眼:「朕对别臣子也般关心。」
朝臣休沐要到正月十五过后才会再次上朝,但实际上没出正月,早朝也只是个过场,基本上都没什事。若是慕容必谦家近话,他甚至想到他家看看,但看他神色表情,完全不想自己知道。
慕容必谦忽又温言道:「臣家在万里之遥,这次回去想必会耽误们月之期,只是苦陛下个月后,要开始夜夜梦到微臣。」
看他脸上露出笑容,李玄不由得有些无奈。
这几个月,除每月次固定房事外,慕容必谦还经常来找他,他也逐渐习惯慕容必谦温柔细语。
有时他遇到番邦进贡好东西,也会特地给必谦送去些,给嫔妃们赏赐时也会顺带想到他。只是知道必谦骨子里极是傲慢,在送去之前都会先行选过。
北伐大军已然得胜回朝,李玄抚恤牺牲将士,命人厚葬王崇义。其实他早已从别线报得知,王崇义并没有死,只是受伤逃亡。
这个消息传到他手里时,他并不意外。王崇义武勇是当朝第,不太可能死在他阴谋之下,但能迫得他远走,就算达到目。
他虽然未杀王家九族,但流放对于大多数养尊处优人来说,已足够致命。王家是不可能再翻盘,王崇义活着,已没有任何意义。或许他会到天牢劫狱,而那里会有陷阱在等着他。
况无疑最快。
所有人都以为在他后宫之中梅妃最受宠,明明有杀二皇子嫌疑,却能安然无恙,但其实只是因为她家世清白,父亲是个五品小官。
抄王家以后,他发现王家家产竟然胜过十年国库收入,只要多抄几户世家,他甚至能腾出手励精图治。对于别人来说,找自己妻子家人动手过于毒辣残酷,可是国势已然如此,这也是无奈之举。
梅妃仗着他宠爱,胆敢让人下手毒害二皇子,却还以为他不知。就连王皇后也误会是他下毒手。
恐怕许多人都是这以为。
如今他对性事也不怎抗拒,自然不会像当初样,连续几天不眠不睡。会直梦到他这件事本身,大约会让他十分得意吧。
◇◆◇
在离去之前,慕容必谦狠狠和他做
这年发生很多事,可是在史书上只不过是寥寥几笔。
临近岁末时,李玄打算好和必谦起,吃些饺子,放放烟花,过些普通百姓过日子,可是必谦却对他说,要回家趟。
从来没听必谦提起过他家,李玄不由得十分诧异:「不知必谦家在何方?」
「山野小民,不足挂齿。」
「不知必谦家中还有何人?」
他身边再无亲近人,慕容必谦出现时机,实在是再凑巧不过。
◇◆◇
殿试过后,便是琼林宴。
新科状元姓周,二十来岁年纪,容貌颇为俊俏,省试时尚书郎沈月白眼就挑出他卷子。沈尚书是先帝在位时状元,如今不过三十余岁,面容完全没有岁月痕迹,和新科状元并立时毫不逊色。
李玄虽是见惯慕容必谦逼人俊美,此时看到这种温润如玉般俊俏,忍不住多看几眼,却发现慕容必谦在远处直勾勾地看着那两人方向,面容上笑容直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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