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黄龙主好意,身上并不无妥。」他礼貌地笑,起身走回房间。
足上有脚镣只能拖动,不能随意行走,看他走路时怎学不会拖铁链,如今必定是磨伤脚踝,流血,所以才会有腥气。
既然快到龙宫岛,他又没有逃跑意思,那脚镣自然也
他挣脱慕容必谦手,却被慕容必谦拦腰抱,拖到船头,脚踝上铁链撞击声不断响起,和着海浪声音,甚是悦耳。
李玄吃惊,慕容必谦手从他衣裳下摆探入,摸到他大腿根部,握住他分身。
「你叫不叫?」
他声音七分温存而又带着三分*邪,李玄不由得心尖发颤,伸手按住他,却觉得在他掌心中,自己那里迅速抬头。
身体敏感度变得如此明显,让他脸上微微变色:「你待如何?」
如今在船上,还有人当着自己面,要害他不成?
「怎?」李玄转过头,看着他俊美面容。
「没什,多半是看错。」他打个哈哈,蒙混过去,「你半夜不睡,该不会想游回去吧?此地离中原甚远,够你游三五个月。」
李玄冷冷地道:「你既无诚意送回去,又何必消遣?」
「啧啧,翻脸像翻书似,你那些臣子受得你?」
泊之感。
除船舱,只觉凉风习习,夜空上银河倒垂,繁星万点,海上风浪拍打着船身,卷起浪便如墨色琉璃,在夜灯光芒中碎成千万片。
眼前美景让他失神,直到身后有人轻咳,他才回过神。
慕容必谦道:「在看什?」
「在看这碧波万里,不知是否是银汉倾斜而出。」
「这里海浪声这大,叫声既没人听到,又不会少块肉。但你要是不叫话,就把你这里拔下来,拿去钓螃蟹。螃蟹钳子十分有力,所以饵食最好是你这根软趴趴又十分有韧劲……」
他心中震怒,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佯叹口气,似是表示屈服:「你放手,叫就是。」
尽管两人之间年纪相若,而慕容必谦甚至他看起来年轻许多,但他极擅伪装,当即从善如流地叫声。
慕容必谦虽然不太满意,但也凑合,应付地亲他面颊下,靠近他时,鼻端却闻到丝轻微腥味。
他心知古怪,问道:「你身上是有什不适?帮你看看脉象。」
「慕容兄既然无事,那在下就告辞。」他平素唤他名字,后来唤他黄龙主,如今在船上,看着整艘大船船夫弟子对黄龙主恭恭敬敬,他也愈发感觉到,这个人掌控权势超出他相像。若也唤他为黄龙主,无形当中和那些弟子般,屈居人下。
「等等!」慕容必谦拉住他袖子。
「你要作甚?」
「你叫几声『阿兄』试试?听着很是舒服。」
「你叫『阿兄』还差不多。」
「还以为你夜观星象,屈指算,算到今年收成。」慕容必谦笑吟吟。
「星象之学博大精深,未曾习过,如何能会?」
慕容必谦看他抱憾神色,登时来兴头:「这个略有涉猎。你瞧那颗,便是你紫微星,旁边那个很亮,就是荧惑星。荧惑星逆行而范紫薇……」
那是帝星暗淡,帝王即将驾崩征兆。
慕容必谦不由得脸上变色,连看李玄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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