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是射日之征中处要地,也是聂明玦主战场,仿佛道铜墙铁壁,横在岐山温氏身侧,另其不得东侵南下。清河聂氏与岐山温氏原本便有旧怨,直憋着压着,开战之后双方爆发,大大小小战役无数,场场头破血流不死不休,河间带平民百姓深受其苦。岐山温氏自然无所顾忌,清河聂氏却不能不顾忌。
在这样情形下,每次战后不厌其烦清理战场并疏导安抚平民孟瑶得到聂明玦越来越多留意。几次之后,聂明玦直接将他提拔到身边,作副使。而孟瑶也把握住机会,每次都能将交待任务稳妥完成,因此,此时金光瑶非但不像后来那般总受聂明玦严厉教训,反而颇得他欣赏器重。而魏无羡听太多那种诸如“敛芳尊听见赤锋尊到便落荒而逃”笑料,每次看到与聂明玦和平相处,甚至如鱼得水孟瑶时,都觉得十分玄幻。
这日,河间战场迎来位客人。
射日之征中,三尊各有美名佳话流传。赤锋尊聂明玦是所向披靡,所过之地温狗寸草不生。泽芜君蓝曦臣则与他不同,姑苏带形势稳定后有蓝启仁固守,他便常常外赴支援,救人于水深火热,射日之征中收复失地、虎口夺人无数次。因此,人人听到他名号便欣喜若狂,仿佛多线生机,有保命王牌。
每次蓝曦臣护送别家修士经过河间时,都会稍作停歇,作为中转地。聂明玦亲自将他接引入座明亮宽敞厅堂之中,厅内还有数名修士,均坐于堂前。
,因此无人敢说话。聂明玦冷笑声,也不进洞,对孟瑶道:“你跟过来。”
他转身朝山下走去,孟瑶果然跟上。两人走段路,孟瑶头却越来越低,步伐也越来越沉重。
半晌,他才道:“多谢聂宗主。”
聂明玦道:“男子汉大丈夫,行得正站得直,不必在意那些闲人流言蜚语。”
孟瑶点点头,道:“是。”
虽说蓝曦臣相貌和蓝忘机几乎模样,但魏无羡眼就能辨认出他们谁是谁,可是,看到这张脸时,他心中还是忍不住动,暗想:“不知身体现在怎样,剪纸化身被怨气侵袭,肉身会不会也出岔子?蓝湛会不会觉察不对?”
几句寒暄后,直侍立在聂明玦身后孟瑶转出来,为各人送上茶盏。阵前都是个人当六个人用,根本没有杂役或使女空位,因此这些
虽是这应,但他脸上仍是染着丝愁色。今日聂明玦这样帮他出头,压得时,日后那些修士定然要百十倍地讨还回来,如何能不愁。
聂明玦却道:“这些人越是在你背后大放厥词,你越是要让他们都无话可说。看过你出阵。每次都在阵前,而且每次都留在最后疏导安置平民。做得很好,继续坚持。”
闻言,孟瑶微微愣,头抬起来点。聂明玦又道:“你剑法很轻灵,但是不扎实。还要再练。”
这已经是直白鼓励。孟瑶忙道:“多谢聂宗主提点。”
魏无羡心中却明白,再练也扎实不。金光瑶不比寻常世家子弟,他底子太差,永远不能更上层楼,所以于修炼之道,他只能求博求广,不能求精求深。这就是为什他要综百家之长,涉猎各家绝技,也是他为什曾被人诟病为“偷技之徒”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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