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道:“不错!你以为他为什后来再也不用随便,为什总是不佩剑出行?真是因为什年少轻狂吗?难道他真喜欢别人明里暗里指着他戳脊梁骨说他无礼没有教养吗?因为他就算带也没用!只是因为……如果他佩剑去参加那些宴会和夜猎,不免有人要以各种理由要和他比剑切磋,而他没金丹,灵力不支,拔出剑,根本支撑不多久……”
江澄呆呆站在原地,目光发绿,嘴唇发颤,连紫电也忘用,突然抛下随便,猛地在温宁胸口击掌,吼道:“撒
江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温宁继续道:“然后你听到钟声,钟声把片飞鸟都惊走。你把树枝紧紧握在手里,像握剑那样。钟声停下来时候,有把剑抵在你心口,你听到个女子声音,命令你不许前进。”
江澄浑身都抖起来,温宁扬声道:“你马上停住脚步,看上去很紧张,隐隐还有些激动。这女子声音压得很低,问你是何人,怎找到这里来。你回答……”
江澄咆哮道:“闭嘴!”
温宁也咆哮道:“……你回答,你是藏色散人之子,魏婴!你说家门覆灭、说莲花坞大乱,还说你被化丹手温逐流化去金丹。那个女子反复询问你些关于你父母问题,等你回答到最后个时候,忽然闻到阵香味,你就失去知觉……”
江澄看上去恨不得要捂住自己耳朵:“你怎知道?你是怎知道!”
懵好阵,江澄才喝道:“你胡说八道些什?!”
温宁看似镇定地道:“没胡说。”
江澄道:“你给闭嘴!金丹……金丹是……”
温宁道:“是抱山散人给你修复。”
江澄道:“你怎知道?他连这个也对你说?”
温宁道:“不是说过吗?就在那里。不光在那里,魏公子也在那里。不光和他,还有姐姐,温情,也在那里。或者说,整座山上,只有们三个人在等你。
“江宗主,你以为那真是什、什抱山散人隐居之地?魏公子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这个地方。他母亲藏色散人根本就没对个那小孩子透露过任何师门讯息!那座山,只不过是夷陵座荒山!”
江澄声嘶力竭地重复着同样字句,仿佛要用凶神恶煞掩盖自己突如其来词汇贫乏:“胡说八道!真他妈够!那金丹为什会被修复?!”
温宁道:“你金丹根本没有被修复,它早就被温逐流彻底化掉!你之所以会以为它修复,是因为姐姐,岐山温氏最好医师温情,把魏公子金丹剖出来,换给你!”
江澄脸上空白瞬,道:“换给?”
温宁道:“没有。魏公子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过只言片语。是亲眼看到。”
江澄眼里泛着血丝,笑道:“撒谎!你在场?你怎可能在场!当时上山只有个人,你根本不可能跟着!”
温宁道:“没有跟着你。开始就在那座山上。”
江澄额头青筋,bao起,道:“……撒谎!”
温宁道:“你听听是不是撒谎!你上山时眼睛上蒙着条黑布,手里拿着根长树枝,快到山顶时经过片石林,饶快半个时辰才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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