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道:“这样你就能分心,说明集中力还需要锻炼。快看快看,钩子手好像要动手!”
众人连忙转头去看。只见钩子手取出圈麻绳,套上那女子颈间,正在慢慢收紧。
绞麻绳声音!
原来这便是白家主人所
蓝景仪道:“吓傻吗?”
金凌道:“那也不至于声不吭,连哭都不会。般女子害怕到极致时候,不都应该哭吗?”
蓝思追道:“舌头还在吗?”
金凌道:“口角没有流血,应该还在。而且就算没舌头说不清话,也不至于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蓝景仪夹在他们两个中,仿佛立刻就要死去:“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在耳边用这冷静语气讨论这可怕东西……”
他们说话间,这张脸缓缓朝木门这边移来。那张脸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狰狞。哪怕众人明知这只是个残影,真正附着钩子手残余怨气铁钩已被炼化,这个残影绝不会真穿门而出,却也总有个毛骨悚然念头挥之不去:
被他发现!
如果那倒霉飞贼半夜偷窥白屋子时,看到刚好是这幕,难怪要吓得心疾发作。
那张脸直逼到距离纸窗不足尺之处,定半晌,转身朝椅子大步走去。
众人这才不约而同重新开始呼吸。
出个身影。
竟然还有个“人”。
而这多出来第二个人,那张脸眼皮和上下嘴唇都被割去,不能眨眼也合不拢嘴,布满血丝眼球和鲜红牙龈,bao露在外,比传说中要恐怖千倍万倍!
蓝景仪失声道:“钩子手!”
“怎回事,铁钩不是已经被熔吗?钩子手怎会还在?”
名少年道:“会不会是因为这间客栈废弃,或者没别人在,知道大叫大喊也没用,所以干脆不喊?”
这里看得最清楚蓝景仪倒是有话说:“不是吧,看这残影,屋里摆设都没落灰,明显直在使用,不可能没其他人在,不然她也不会住进来啊。”
金凌道:“算你没有傻到无药可救。况且,有没有别人在是回事,会不会叫又是另外回事。比如在荒郊野岭被人追杀,哪怕明知道不会有第三个人能来救自己,不也照样会害怕得喊救命救命吗。”
魏无羡在旁小声鼓掌,小声道:“天哪,不愧是金宗主。”
金凌脸红,怒道:“你干什,不要这样害分心好吗!”
里边,钩子手在屋里走来走去,陈旧木板在他脚下嘎吱作响。外边,金凌却忽然奇怪起来。
他道:“从刚才起,就有件事很在意。”
蓝思追道:“什事?”
金凌道:“怨气残影定是这女子临死前场景没错。但是,般人面对杀人狂魔时,会这冷静,点声音都不发出吗?换句话说。”
他道:“这女子分明是清醒着,为何不大叫求救?”
“这屋子里居然有两只邪祟??”
听到这里,魏无羡道:“两只吗?这间屋子里邪祟到底是只还是两只?有人说得清楚吗?”
蓝思追道:“只。”
金凌也道:“只。这间白屋子里钩子手,不是真凶灵,只是这女子用怨气还原临死场景中个残影。”
蓝景仪道:“虽说是残影,但这瘆人程度完全分毫不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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