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侧身看桑桑眼,正想询问下,忽然想起她曾经对自己提过嘴,转过身来望着那汉子温和回答道:“不知这位大哥有何见教。”
“相信小老板你现在应该知道为什临四十七巷就只有你家铺子开着。”那名汉子很直接地开口提出条件,“你租铺合同直接拿二百两银子买断,你自去寻别铺子,这中间如果有什损失,你也可以提出来,如果合理们也愿意赔付,而们只对你有个要求,那就是……马上搬走。”
这些条件真是不错,宁缺感慨望着这群汉子,心想长安城果然不愧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区,就算搞拆迁都搞这大气。
七巷里呆两日,去市坊里打听下长安城里发生有趣事,他发现御史张贻琦之死果然没有引发太多风波,只是引来长安百姓们无数八卦和群嘲,关于青楼侧门发生事情,出现无数个版本,但大部分讲述者,都倾向于把御史死亡和惧妻倒霉联系起来。
正如宁缺所料,御史府那位强悍夫人现如今正在长安府衙里不依不饶闹着,但红袖招只不过停业日便重新开张,看来虽然朝廷还没有对此事件定性,但也基本上都认为御史死亡没有蹊跷。
到第三日,宁缺知道自己应该再去红袖招趟,不然和前面表现差别太多,楼子里姑娘还有那位婢女小草,肯定会觉得有些奇怪。
这次他决定带着桑桑起去。桑桑把自己头发盘起来藏进帽子里,又换身宁缺以前粗布衣裳,再不用做任何乔装打扮,配着那张黝黑小脸蛋和那普通到极点眉眼,怎看就是个不起眼小厮。
“今儿没下雨,何必带着那个惹人注意。”他指着桑桑背后大黑伞说道。
桑桑摇摇头,坚持自己意见,宁缺便不再理她,知道她是在担心御史张贻琦死后余波,带着黑伞二人总要安全些。
然而他没有想到,主仆二人刚刚关上老笔斋大门,便被群人堵住。
这群人都是精壮汉子,在阳春天里敞着胸口,露出强劲胸肌和三两根黑色胸毛宣告自己威武勇猛,而远处树下那两名看着有人闹事却面无表情长安府衙役,更是表明他们威武勇猛是得到官府认可那种。
桑桑小脸上露出警惕神情,右手下意识伸到身后,紧紧握住大黑伞中段。宁缺却是毫不紧张,看着远处树下两名长安府衙役,注意到对方手中应链铁手板都没带,便猜到这群精壮汉子来历。
精壮汉子领头那人约摸三十岁左右,他并没有如宁缺想像那般上来就通,bao吼辱骂再命令手下冲进老笔斋来通打砸抢,而是极有礼数拱拳行礼,用嗡沉声音说道:“你就是那位小老板吧?前几日来过次,可惜你那时候不在,所以有些事情没办法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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