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是谁?来自哪里?在书院几舍?家中可有漂亮姐妹?”
“叫宁缺,来自渭城,书院丙舍,家中只有个小黑炭侍女……你又是谁?来自哪里?你家中可是已经有悍妻猛妾,所以你才如此憎恨女人?”
“叫陈皮皮,来自西陵,然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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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题只不过是蒙学水平,你是不是在羞辱?关于魔宗事情,必须警告你,在书院中还好,若在外间你提也不要提这两个字,不然你会被天下正道强者们追杀很惨,另外必须笑眯眯地告诉你,即便是魔宗纳天地入体内修行法门也需要诸窍皆通,如此方能让天地之息贯通于体内。”
“这真是令人感到遗憾事情,本以为能有些别道路可以走。”
“能想出用永字八法来解字,你也算是个剑走偏锋家伙,还真担心你被逼着急跑去修魔,所以你不应该感到遗憾,而应该感到庆幸,不然若你堕入魔道,或许日后可能将不得不提剑把你劈成三半。”
旧书楼楼下人来人往,楼上安静如常。
书架上书是线装旧书修行珍籍,书里夹着纸是书院学生常用寻常薄纸,笔墨与砚安静搁在西窗畔案几上。女教授坐在东窗下恬静簪花,少年盘膝坐在地板上冥思苦想,偶尔起身在纸上写上几句然后塞入书册中。待入夜时又有另胖少年悄然而至,看到留言后便会去西窗下回上廖廖数句或是洋洋篇大言。
或娟秀清丽或狂放纵横字迹在那些纸上不停涂抹,宁缺和陈皮皮这两个并不知道对方身份家伙,就用留书这种方式不停进行着交流,而春末夏初时日,就在他们笔画嘲笑间悄无声息地溜走,平静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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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五年前有名西陵考生拿六科甲上,全书院教习都跑出来围观,因为那是百年以来最好成绩,难道那个人就是你?”
“正是在上,你现在是否对油然而生敬畏崇拜之情?”
“考三科甲上,两科丁末,
“你说有道理,感觉很失望。”
……
……
“话说咱们这也算是笔友吧?为什你从来不问是谁?难道你这小子点好奇都没有?你就没觉着能和本天才认识是场大机缘?”
“对别人事情向来不怎好奇,另外你也没有问过是谁。”
“无名兄,能不能有什法子把书中剑意柔顺些?”
“白痴,如果能柔顺还叫什剑意?另外你昨天那道关于草地与母牛数科题……太怪,什叫数量之间关系?”
“白痴,不要把不懂东西都称为怪异,另外真没有什方法能够通窍吗?还是不怎相信昊天老爷会对这个天才如此不公平。”
“有倒确实有,但你还是不要抱任何希望。天才与白痴只在线间,但凡抱有这种希望人,无论他是不是天才,最后都会变成可怜白痴。另外还是要重申遍,前天你那道数科题真有些怪,没有质朴美感。”
“听说魔宗他们用路数不同,并非求诸与天地之息相呼应,而是试图把天地之息纳入体内,体内无窍之内用这种方法,能不能踏入修行道?另外下面是给你出第三道数科题,请认真些解,不要总找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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