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世出天才五个字,宁缺蹙着眉头舒展开来,面整理书籍,面笑着说道:“这也是天才,那也是天才,来长安城不到年,实在是听腻这两个字,如果天才真是不世出,这天启年间冒出来未必也太多些。”
“哇哦……”褚由贤看着打趣说道:“平日看你沉默平静,还以为你不在意当日那件事情,也不在意同窗们对你态度,没想到你还记着,对谢承运那等天才很是不屑顾啊,不过你得清楚,隆庆皇子可不是谢承运。”
宁缺停下手头动静望向他,等着听下文。
“隆庆皇子,那是真正天才。”褚由贤认真说道。
“你这是真正废话。”宁缺没好气说道,然后听着前方传来议论微微怔。
要知道曹教授虽是书院资深教习,但你们不要忘他首先是位燕人。”
“怎个说法?”
“今天要来长安城那位大人物是燕国隆庆皇子,曹教授怎可能不激动?”
“这话说谁信?若是心怀故国,想着能见到故国皇族才会激动失态,燕太子可是直在长安城里作客,怎没见着老曹天天去城里请安见礼?”
“没见识东西。”
隆庆皇子这四个字,在书舍里引发好些满是震惊赞叹之意惊呼,然后又是好场议论,像宁缺这样久居边塞,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人极少,然而还是有些人产生和他相同疑问,隆庆皇子究竟是怎样位人物,能够让燕人把家国复兴希望投注在他身上,能够让曹知风教授这样人激动失态成如此模样?
“他虽然是燕国皇子,但自兄长被送往长安城为质后,便被燕国皇室送往天下诸国游历学习,分别在月轮国大河国以及南晋住数月,然后进入西陵神国昊天道门天谕院学习,入院第年便成为头名。”
若说天下最久富盛名、地位最高最受尊崇书院,毫无疑问当然就是这间长安城南书院,然而除此之外,各国也有自己知名书院,西陵神国天谕院由神殿神官们亲自教导,堪称最为优秀,能在这种地方拔得头筹自然不凡,然而仅此并不能说明太多问题,至少不能震慑住书院里面这些骄傲学生。
“隆庆皇子进天谕院第三年,便随同窗老师往各地传教,那年秋天在瓦山烂柯寺,天谕院教习与佛宗大德辩难不敌而退,隆庆皇子微笑起身而前,与佛宗七子连辩三天三夜,连胜七场,甚至让烂柯寺大弟子吐血倒地,最后惹得烂柯寺隐居长老鸣钟开言,他才微笑闭嘴,拈花归席。烂柯寺
褚由紧听着前方争论,凑到宁缺身旁低声嘲讽说道:“燕太子只不过是个人质,怎能和隆庆皇子相比,要知道对于燕人来说,被大唐压制数百年,早已把隆庆皇子当做复兴最后希望,老曹知道是他要来,怎可能不激动失态?”
“隆庆皇子?”宁缺好奇问道:“是燕太子兄弟?”
“亲弟弟。”
宁缺蹙眉说道:“那为什燕人会把燕国复兴希望放在这位……隆庆皇子身上?就算日后燕皇故去,继位也应该是燕太子才对。”
“这就是问题之所在,据所知,现在燕国内部绝大部分人都不赞同由燕太子继位,而认为应该由隆庆皇子继位……很多人都认为隆庆皇子是位不世出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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