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快速恢复平静,笑着解释道:“父皇,去年从草原回来便是宁缺路护送,那时便相识,昨夜去书院观看二层楼开启仪式,看就是他。”
从草原归来旅途发自金帐部落,路过渭城,杀过北山口,才艰难抵达长安城,关于女儿曾经遭受过艰难,皇帝陛下非常清楚,只是他并不知道在这趟旅途中,有个叫宁缺边城军卒,曾经救过自己女儿性命,直至今日。
听李渔用最简短语言讲述完去年旅途,皇帝陛下看宁缺眼神,便与先前又有所不同,不再是单纯欣赏,而多几分诚挚喜爱之意。
李渔笑着问道:“父皇今日为什有兴致见宁缺?想来应该不是二层楼开启缘故。”
“曾对你提过,御书房里多出幅妙字。”皇帝陛下看着女儿,喜悦微笑说道:“你可知道,原来花开彼岸天这五字,就是宁缺所书。朝野均对你观人之术极为欣赏,然而你既识得他,居然不知道他还有这等本事,看来那些话也做不得真。”
在哪里,自己是在做什。
御书房内,皇帝陛下向他讨要书帖欣赏,被他句要卖钱挡回来。宁缺本以为这必然会令天子怒自己倒霉。然而没有想到皇帝陛下怒意虽生,却并没有把他赶出宫去,而是带着他离御书房,在花园里绕几个弯,来到某处安静殿宇,直面丰盛碗碟。
留在宫中和大唐皇帝起吃晚饭,这是怎样待遇?先前那位温婉恬静皇后娘娘甚至还亲手替自己盛碗汤,这又是怎样待遇?即便是惯见生死、岷山崩于前可能都不会眨眼宁缺,终于忍不住开始激动紧张起来。
皇后娘娘夹根冰镇竹笋送入陛下唇中,嫣然笑道:“既是用膳,就莫老说自己看多少遍花开彼岸天,不然宁缺这孩子又要谢恩又要惭愧,哪里还有时间安安生生吃几口菜?”
皇帝陛下心情着实不错,就着皇后箸尖咬着竹笋嚼将起来,含混笑道:“那便吃饭。”
“女儿只是不愿野有遗才,所以才替父皇和朝廷四处觅材,哪有什真正眼光。”
李渔在宫女服侍下轻掀裙摆,缓缓在案旁坐下。她似笑非笑望着对面宁缺,说道:“至于宁缺字写好是知道,却不知道竟是好到这种程度,不过说起来这个家伙最擅长事
金口出便是圣旨,宁缺捧着手中描金红漆碗,开始吃饭。只是此时他哪有时间去品尝食物滋味好坏,脑中不停思考着看到切,今天他终于知道原来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感情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如胶似漆,然则对面空着那个位置又是谁?
阵环佩轻响,淡香远来,身着身极盛裙装大唐四公主李渔,在宫女嬷嬷陪伴下翩然而至。宁缺怔怔,目光下意识里落在她脸上,注意到往常只觉得清秀眉眼,今日在艳丽宫妆和华美裙裳衬托下,竟显得非常美丽,不由露出惊讶神情。
看到他出现在殿中李渔则更是惊讶,忍不住以手掩唇,吃惊问道:“你怎在这里?”
从书院回到皇宫后,她整整睡天弥补精神,此时依然有些疲倦,暂时还不知道宫外那些传得沸沸扬扬事情,也不知道宁缺进皇宫。
皇帝陛下看着二人,疑惑问道:“小渔儿你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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