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镜湖畔,看眼不远处湖心那方亭榭和亭中低头绣花女子,二师兄忽然停下脚步,沉默片刻后沉声说道:“虽说老师和大师兄都没回来,但
二师兄负袖于身后,缓慢向山下走去。
宁缺同情拍拍陈皮皮肩膀,追上去。
在与陈皮皮和其他师兄师姐们闲聊中,宁缺知道二师兄是个极为骄傲严肃人物,无论对己对人都分外严格,所以隐隐有些惧怕对方,然而今日二师兄替他解决大问题,他对二师兄观感顿时为之变,觉得二师兄绝对是世界是最可爱人。
心理状态绝对会影响现实视觉,他跟着二师兄缓慢向崖坪镜湖处走去,看着二师兄古板姿式,每步距离绝对相同死板味道,尽数变成令人赞叹严谨自律,就连二师兄头顶那根像洗衣棒槌般高冠,此时也多出很多出云高洁味道。
二师兄忽然感慨说道:“你境界,着实太低些……”
,这是他第次被人和君子这种古怪生物联系到起。
二师兄看着他微笑点头,然后敛笑容严肃望向陈皮皮和另外两位师弟,沉声说道:“从今日起,谁都不准再干扰小师弟修行,不然就等着用院规处置。”
他声音并不怎洪亮,然而像是某种具有实质存在般,飘出极远也没有焕散,随着山间林风迅速响彻整座后山,传到松下花树下湖亭上,让所有师弟师妹们都清楚地听到。
北宫未央和西门不惑苦着脸应下,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宁缺眼,大概心里还在遗憾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个对音律之美颇为敏感师弟,结果却被二师兄给抢走。
书院后山排行第当然是大师兄,但大师兄性情温和到极点,师弟妹们与他亲近而不害怕,他们真正敬畏还是这位方正严肃二师兄。只要二师兄发话,便没有任何人胆敢违背。
宁缺听着前方二师兄开口说话,赶紧加快脚步来到他身后,老实回答道:“是啊。”
“书院后山对于不惑境界弟子教育,没有什经验。”
二师兄缓缓摇头说道:“虽说大师兄进书院时,还在初境,但他是由老师亲手教,可如今老师与大师兄都还在外游历,即便是也不知道该对你从何教起。”
宁缺沉默,虽然有些许失望,但想着总有日夫子和大师兄会回书院,也并不是太过焦虑。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下山道,来到那片美丽崖坪之间。
想着宁缺从此以后便不需要被这些师兄师姐们烦着,又想起自己当年刚进后山时泣血生活,陈皮皮十分羡慕这个家伙运气,又有些恼怒不甘,看着二师兄状作认真问道:“师兄,云门阵法现在正在大修,七师姐天天需要宁缺帮手,你看……”
话有未尽之意,隐含使坏之意。宁缺瞪陈皮皮眼,陈皮皮得意回看他眼,然而他并没有得意太久,下刻听到二师话话就明白多嘴往往会给人带来极大厄运。
“云门阵法还没有修好?小七她这半年都在做什?舞集阵眼……嗯,确实有些麻烦,小师弟刚刚入门,哪有时间耗在这些事情上面,皮皮,记得你前年就跟小七起修过云门阵法,既然有经验,那今年还是辛苦你吧。”
陈皮皮张大嘴,欲哭无泪。
“小师弟,你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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