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皱皱眉
“虽说未曾问过,但以与明池关系,相信他定会支持们。”
李珲圆想着何明池日后就算在昊天道南门里能够继承国师李青山影响力,却没有办法坐到国师位置上,不免觉得有些遗憾,摸着脑袋感叹说道:“那个叫宁缺人日后只怕是个关键,不知道该用什法子才能把他降服。”
听着这话,李渔细眉挑训斥道:“说要你小心谨慎,结果你是什样话都敢说!身为夫子亲传弟子,如今天下谁有资格说降服他!”
李珲圆难掩傲意,轻蔑说道:“就算现在不行,等将来皇弟坐上龙椅,麾下天枢处高手无数,军方铁甲万千强者辈出,难道还怕他不成?”
李渔闻言愤怒而且失望,盯着他沉声说道:“书院不干涉朝政,奉唐律为先,那是夫子定下规矩,但这规矩不是朝廷有能力让他们遵守,如果你想安稳坐上皇位,就必须记住点,无论人前人后都必须保持对书院尊敬,听见没有!”
母后,什叫那个女人?对大臣们如此无礼点评更是不堪!”
身着明黄服饰少年自然便是大皇子李珲圆,他听着姐姐训斥,心头微凛,却依然昂着头倔强说道:“姐姐,们只有个母亲,可不认为她有资格当们母后,那些大臣摇摆不定本身就极不堪,说几句又如何?”
李渔看着他眼睛,神情凝重说道:“身为大唐帝国继承者,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你,于是你更要无时无刻不要注意自己言行。”
李珲圆冷笑声,说道:“问题是父皇并没有把立为太子。”
“够。”
李珲圆被她眼眸里怒意震住,觉得心头寒,下意识里连连点头,然后为让她高兴起来,牵着她手轻轻摇晃,笑着说道:“知道姐姐,这天底下谁都没资格对书院说降服,不过相信姐姐你定能收服宁缺。”
听着这话,李渔想起那趟旅途里火堆,火堆旁故事,还有那个背着三把刀少年,不由自嘲笑,淡淡说道:“可没有那个本事。”
这时有嬷嬷走上前来,轻声说道:“小郡王醒。桑桑小姐给他讲两段故事,这时候正带着他过来。”
李渔看眼弟弟,说道:“你先回宫,仔细父皇晚上又要考较功课。”
李珲圆不解说道:“再呆会怕什?父皇可从来不反对们姐弟亲近。”
李渔微微蹙眉,转而问道:“最近在国子监学如何?”
李珲圆耸耸肩,苍白脸上流露出无所谓神情:“父皇让何明池天天盯着,便是想逃学也没可能,你就放心吧,大学士们如今都说勤奋好学。”
李渔看着他神情不似作伪,心情略好些,提醒道:“何明池兼管着天枢处事务,还得盯着你读书,很是辛苦,你可千万莫要迁怒在他身上。”
李珲圆不解她为何会忽然提到此事,疑惑说道:“与明池关系还算亲厚,自然不会胡乱迁怒于他,只是姐姐你对此事为何如此慎重?”
李渔望向庭院前纷纷飘落雪片,缓声说道:“前些日子书院、朝廷和南门观终于达成共识,宁缺日后入世不为南门客卿而是直接接任国师,但何明池毕竟是国师弟子,又深受国师喜爱,对们得到昊天道南门支持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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