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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曾静夫妇有些惘然地离开老笔斋时,辆简陋马车驶进长安城东门,在那辆马车四周尽是片莺莺燕燕,却是宁缺行人提前数日回来。
在土阳城外,他们马车与墨池苑弟子们会合,然后道南下,今日这些来自大河国少女们终于看到她们闻名已久天下雄城,自然难免兴奋。
车厢窗帘被掀起角,身白裙莫山山微眯双眼看着长安城里景致人物,微圆美丽脸蛋上挂着淡淡笑容,看得出来她也很开心。
认真回答道:“宁缺他这些年变懒很多,好多事情都不愿意做大概也不会做,所以要煮饭洗衣,还要拖地擦桌,有时候那些府上管家过来偷废纸,还得拿条帚把他们赶跑,实在是没有办法在学士府过夜。”
曾静夫妇怔住,完全想不明白,个做牛做马苦累不堪小婢女,在得知自己是大学士府千金、飞上枝头变成只雏凤后,没有痛哭流涕扑进他们怀里,而是心系着要留在万恶主家替那个懒惰少爷打理切事务……那个叫宁缺家伙究竟是施什法术,竟让自己女儿说出这样话来?
桑桑接着说道:“而且宁缺他有时候想事情想太多会睡不好觉,只有抱着睡才能入睡,而有时候觉得太冷也喜欢抱着他睡,所以如果分开都会睡不好哩。”
曾静夫妇互视眼,看到彼此眼中震惊和疑窦,心想莫非女儿这些年给宁缺做小侍女,二人间已经发生些事情?但桑桑年龄尚幼,而且看上去也不像啊。
老笔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大师兄揉揉在路途上被震到有些酸痛后背,看着满脸期待兴奋神情宁缺,苦涩笑着问道:“小师弟你为何如此急着回长安?”
宁缺认真说道:“说出来师兄您可千万别取笑,虽然没有择床怪癖,但只要离家便睡不好,所以急着回家好好睡上几觉。”
即便是感情亲厚同门师兄弟,依然还是会怕被对方取笑,所以宁缺这句话其实并不完全是实话,只有他自己知道睡不好觉以及急于赶回长安城真实原因。
不在老笔斋,便没有人端洗脚水,没有人煮煎蛋面,没有人递牙具,没有人陪你傻笑,没有人陪你悲伤,没有桑桑,而他不能没有桑桑。
桑桑知道宁缺回来日子,所以知道肯定不是他。
陈皮皮艰难迈过门槛,揉揉疲惫圆脸颊,看着铺子里情形,大乐说道:“难道你这里又有麻烦?本天才还正愁那些人被吓住就不好玩。”
桑桑解释说道:“不是麻烦,你也不用玩。”
陈皮皮说道:“那们下盘棋吧。”
桑桑向着曾静夫妇抱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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