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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鸣湖畔新宅落成,在桑桑强烈要求下,宁缺没有请管事仆人丫环,也没有浪费银钱办什开伙仪式。
但既然李渔带着依兰来趟,宁缺心想似乎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下,于是便回书院后山,邀请师兄师姐们来做客。
果然不出他意料,书院后山师兄师姐们对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兴趣,他稍感放松之余,不免又觉得有些没颜面。
未曾想到,第二天陈皮皮却带着唐小棠来。
意说道:“本来就擅长,凭什不得意?”
司徒依兰眨眨眼睛,问道:“是因为手巧得意,还是哄桑桑得意?”
宁缺说道:“都得意,不过后者更得意。”
司徒依兰轻轻咳两声,笑着问道:“那些日子,长安城里直在传你和书痴事情,好些人包括无彩都曾经看到你与那位书痴姑娘把臂同游,怎没过几天,你却和自家小侍女好上?桑桑忽然变成大学士府小姐,本来就很令人吃惊,这番变化就更令人吃惊。”
宁缺愣愣,问道:“不行吗?”
宁缺划着桨,摇着船儿,看着躺在船首唉声叹气不停催促那个死胖子,便觉得气不打处来,心想平日里游湖都是桑桑划船,本大爷享受,结果你来之后,便得是服侍你,这是什道理?
想是这般想,这话却是说不出口,因为书院最讲究……准确来说是二师兄最讲究兄友弟恭,陈皮皮既然是师兄,那理所当然可以指派宁缺做事,宁缺即便对此再有意见,也没胆子去找二师兄说道理。
“说你能不能快些!你今天没吃饭啊?”
陈皮皮看着前方快要隐入莲田小船,看着船上唐小棠身影,便急快要跳脚,对着宁缺通怒斥。
宁缺把桨扔下,大怒说道:“中午饭都被你人吃,到哪里吃去!”
司徒依兰把柳枝蚂蚱举到眼前,那模样调皮无比,说道:“哪里有什不行?,只不过很多人都说你玩弄书痴感情,对你很是不耻。”
宁缺挥舞着手臂,老羞成怒说道:“哪里玩弄?哪里玩弄!已经成现在这样,你们还想怎样?”
“再说什时候和她把臂同游过?”
他把手臂伸到湖风里,愤愤不平抗议道:“同游倒是同游过,但臂在哪里把?连她手都没有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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