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感觉很遗憾,在心里叹口气。
叶红鱼静静看着手中木梳,说道:“但是很遗憾,只能拒绝。”
宁缺开心地笑起来,说道:“也很遗憾……能知道为什吗?”
大师兄也看不下去,无奈地摇摇头,插话转话题,看着宁缺说道:“小师弟,听说你在长安城里买大片宅子。”
“是。”宁缺回答道。
大师兄没有再说什,低头食草莓,抿冰砂。
……
……
”
夫子看着正在专心致志挑草莓吃桑桑,叹息说道:“这丫头身上寒气乃是先天带来,又被极寒雨水浇淋袭体而致,这些年受不少苦,世间再好名医,也拿这病没有任何办法。”
宁缺心想这两年桑桑犯病次数已经少很多,难道不是在自渐愈?不禁有些惊慌,说道:“老师,您可不能看着不管啊!”
夫子说道:“这事儿没必要管。”
宁缺哪里想到老师竟然薄情如己,顿时大怒,说道:“您要是不管,就……就……就退学!”
雁鸣湖畔宅院花厅里,叶红鱼拿着木梳,面无表情梳着头发,原先身上那件青衣道袍还在晾晒,她现在身上穿着件很寻常唐女夏服,乌黑秀丽长发倾泻在右肩,较诸以往要显得柔弱可亲很多。
宁缺看着她说道:“如果你拒绝,能理解。”
叶红鱼停止梳头动作,看着他微嘲说道:“能理解你为什希望拒绝,如果进书院二层楼,哪里还有你得意可能?”
宁缺说道:“随便你怎想。”
叶红鱼说道:“能够成为夫子学生,是每个修行者最大梦想,是最大诱惑,对于,也不例外。”
盛怒之下,理智长存,对于令全世界都高山仰止老师,宁缺想来想去,除退学,自己找不到任何办法逼迫对方。
夫子听着这话更是大怒,痛骂道:“愚蠢家伙,以后不要说是学生!昊天神辉乃是世间至明至暖事物,这丫头既然随卫光明学神术,哪里还用担心体内寒气?哪里还需要出手!”
宁缺心情骤然放松,又有些羞恼,说道:“那您直说不就结?还非得说这多废话来调戏,调戏人会死人!”
夫子气胡须乱飘,说道:“居然还敢反驳!活几十个你岁数,就算不论辈份,尊老这种事情难道也不懂……”
二师兄是严肃守礼之人,看着这对师徒毫不讲究用言语互殴,表情早就变得极为难看,只不过明显可以看出,老师很享受这种争吵,所以他只好紧紧闭着嘴,然后用杀人目光冷冷盯着宁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