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对当年已经多
很多。”
叶红鱼面无表情说道：“从书院轲先生开始，世间
修行者前仆后继，不断向着知命甚至知命以上攀登，像莲生神座那
代人物不用提，便说如今，大先生二先生，还有陈皮皮那个家伙，西陵神殿诸多强者，七叶以及
哥哥，佛宗二寺，道门无数观，晋入知命境人数已经不少。”
“现在虽说境界受损，但进入知命境也是必然事情。”
叶红鱼像说白菜应该炒不应该用水熬般理所当然说道。
宁缺摇摇头。
他忍不住微嘲说道：“生命属于道门，那你为什
还从神殿跑？如果有人要杀你，你应该引颈就戳才是。”
叶红鱼说道：“神殿不代表道门，神殿里人更没有资格代表昊天意志，至少无法全部代表，而且离开，总有天还是会回去。”
“很实在话。”
宁缺点点头，看着她眼睛说道：“可是既然你将来有可能是大唐最强大对手，那为什现在要把你收留在长安城里？”
叶红鱼说道：“也想到这点，所以决定，如果以后你在战场上成为敌人，饶你次不杀。”
宁缺笑很开心。
叶红鱼却觉得他笑容很可恶，神情冷淡问道：“你还能笑更开心些吗？”
宁缺说道：“如果你愿意看。”
叶红鱼不再理他，说道：“先前便说过，能成为夫子学生，是件很值得骄傲事情，然而数十年内，西陵神国与唐国必然有战，身为神殿中人，如果拜在夫子门下，当战事起时，将如何自处？”
宁缺没有想到她说出竟是这样个理由，皱眉说道：“隆庆当年也曾经试图入书院学习。”
她看着他继续说道：“像你这般资质差劲，悟性愚钝家
宁缺摇头说道：“听上去似乎有那点意思，但仔细研究，发现还是相当不靠谱，战争这种事情，不是你想来，想来便能来，大唐与西陵之间已经和平无数年，就算将来可能会起争端，也不见得要打仗，就算要打仗，怎看也不可能在们活着几十年里打，所以说来说去，你给这些报酬，都是些镜中花水中月。”
叶红鱼微微蹙眉，像看着白痴样看着他，说道：“难道你没有发现最近数十年修行界变化？”
宁缺完全无视她目光，很诚实地回答道：“进修行界才两年时间不到，哪里在意过什变化。”
“如果你看过西陵教典或是些历史典籍，对修行界历史有所解，应该便能知道，修行是件非常艰难事情，过往千年间，能够晋入知命境大修行者数量极为稀少。”
宁缺说道：“现在也不多。”
“不是隆庆这等废物，很清楚自己对于神殿重要性，更清楚在那场战争之中，将要扮演角色。”
叶红鱼面无表情说道：“也不是陈皮皮那个白痴，根本想都不想自己行为会带来什麻烦，便从观里逃出来，逃进书院后山。”
宁缺说道：“就算如此，你大可以旁观。”
叶红鱼说道：“信奉昊天，生命属于道门，当那场壮阔战争拉开帷幕之后，如何能够旁观。”
从少女口中不断听到战争战争战争，宁缺实在是有些无法适应，心想难道你竟是个战争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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