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微笑说道:“但你想过没有,柳白死后,如果南晋剑阁断传承怎办?他悟出这道大河剑,就此湮灭于世,再也无法重见天日,那将是多可惜事情?书院收下这道剑,就如同千年以来收这多典籍样道理,们只是替后人保存些前代智慧,希望将来某日能够重新发芽。”
听着这番话,联想起后山崖洞里无数册藏书,二师兄凛然而惊,对自己先前想发愈发觉得痛恨,跪在蒲团上,对着老师深深行礼,沉声说道:“弟子知错,今后弟子会去世间各修行宗派,把他们功法尽数请回来。”
夫子和大师兄表情微变,下意识里想去找茶来喝,他们心想如果真以所谓保留人类文明火种名久去要求那些宗派交出自己修行秘籍,对方肯定认为你是疯子或
柳白被公认为世间第强者,被世人尊称为剑圣,但在他心中,那位南晋强人,只不过是他修行战斗生涯里必然会击败个敌人,未来脚下道石阶,那道纸剑上蕴着大河剑意,哪里有资格和自己最为崇拜小师叔留下浩然剑相提并论,哪怕那是没有浩然气浩然剑。
二师兄向来是个不屑掩饰自己情绪直人,心里想着什,脸上便流露出怎样情绪,只不过尊师重道他不可能出言反驳夫子话,于是他保持着沉默,不停磨着墨,而且动作越来越快。
方砚之中墨水越积越多,渐要成湖,墨块在其间高速旋转,卷起道黑色漩涡,奇妙是却没有滴墨汁溅出来。
夫子看着砚中墨汁,叹息说道:“都说水滴石穿,磨杵成针,但真没听说过磨墨能把石砚磨穿。”
二师兄忽然醒过神来,赶紧停下手中动作,向老师诚恳致歉。
草庐之内,山风轻柔惬意,正如夫子此时心情。
大师兄和二师兄安静坐在案畔,人磨墨,人沏茶。
夫子挥挥手,笑着说道:“今日高兴,不修书。”
二师兄微微张嘴,准备开口迎合几句。
但他终究是世间第等方正君子,对着无比敬爱老师,也实在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最终他是闭上嘴,神情严肃地继续磨墨。
夫子看着他说道:“你想说什便说。”
二师兄微微皱眉说道:“柳白剑法,虽然有些可取之处,哪里配和小师叔浩然剑平起平坐,而且小师弟用手段也不怎光明。”
夫子说道:“既然有可取之处,那便要大方取之。”
二师兄眉头皱愈发深刻,心想老师这话里怎透着股不讲理流氓气息?忽然间他想到自己竟然在心中对老师如此不敬,不由好生后悔。
“书院自然不会差柳白这道大河剑。”
大师兄看着君陌神情,忍不住笑着摇摇头,然后他望向案后老师,轻声细语问道:“老师因何高兴?”
夫子大笑说道:“用没有浩然气浩然剑,换来柳白大河剑,这件事情怎看都很划算,当然很高兴。”
大师兄微笑说道:“原来如此。”
夫子捋须说道:“那把剑不止有其形,更有柳白三分神韵,你小师弟乃是世间超流大书家,最擅长临摹,又以永字八法自悟拆字冥记之道,做这种事情,确实是书院不二之人选。”
夫子和大师兄很开心,但二师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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