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第二道枪,不是指向山崖下宁缺,而是直刺山崖上方桑桑。
他有足够多情报来源,知道山崖上肯定是宁缺小侍女,知道小侍女与宁缺情份非同般,更知道那个小侍女是卫光明传人。
桑桑身份来历,直令夏侯感到有些诡异和警惕,于是他决
他是大唐帝国四大王将之,世人往往被他,bao戾冷血面所吸引注意力,忘记他在军事上才华,事实上他在战场上指挥才能并不弱于自己强大实力,更可怕是,他很擅长把兵法运用在修行者战斗中。
从踏入雁鸣湖畔宅院前,插旗入地开始,夏侯直在按兵法行事,他把自己身体当作中军帐,不停地示敌以弱,甚至不惜耗损大量兵力,直硬抗着宁缺最强大手段,直到最后他把敌人拖到疲惫不堪,看清楚敌人所有手段,才动用自己最强手段,意图击而毙敌。
为最后击而付出如此大代价,消耗如此多精神,流如此多血,那最后击必然如雷霆大动,不能给敌人任何机会。
宅院前那面血旗,便等若是他在战场周遭,埋伏数千玄甲重骑,为便是最后敌人久攻不下之时,陡然出击,如风卷落叶般确定胜势。
大唐精锐重甲玄骑,是军营里最强大最恐怖铁流,铁骑蓄势良久而出,必然横扫四野,无可抗敌,那面血旗里铁枪,是夏侯最强大最恐怖手段,直到最后才把他放出,自然是胜负手。
霸道,是光明正大。”叶苏说道:“如果夏侯能够把明枪修练至绝对光明,巅峰期他大概能与柳白较高下。”
大师兄摇头说道:“不谈夏侯将军伤势,只说这道明枪如今境界,距离柳白先生剑意还有段距离。”
叶苏说道:“距离是与柳白距离,却不是宁缺能够应对。”
大师兄沉默不语。
……
这枪,凝聚着武道巅峰强者强大信念和气势,按道理来讲,即便是比宁缺更强大修行者,也不可能抵挡得。
然而铁枪出夜云雷霆击,宁缺却没有死,虽然说他现在不停咳着血,明显受很重伤,但他没有死事实,依然让夏侯感到极为强烈疑惑。
在和宁缺短暂对话时间里,夏侯思考着这个问题,试图找到心头疑惑与莫名警惕来源与解决方法。
片刻后,他想明白半答案,于是他看着宁缺眼睛变得愈发明亮,愈发寒冷,就如同身前雪湖上散落那些寒冰。
想明白半就够,至少他认为已经足够解决自己心头疑惑和警惕,他挥动右臂,手臂残存着如丝缕般衣物瞬间粉化,伤口淌出血水像箭般洒向黑夜,手掌里握着铁枪破空而去,瞬间消失无踪。
……
接下那记霸道至极明枪,宁缺受极恐怖冲击,内腑伤势渐显,他需要时间回复,所以他愿意多说几句话。
夏侯虽然也已经伤重,但相比较而言,他更应该选择展开雷霆攻势,抢在自己血流干之前,把宁缺砸成肉泥,但不知道为什,他给宁缺说几句话时间。
因为他此时心里有些疑惑,于是警惕。
为今夜雪湖上战斗,宁缺准备十五年,夏侯具体准备时间不长,但在血腥战场上有数十年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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