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指大概层次。”
“自然。”
宁缺懂
。
他忽然想到
个传闻，看着歧山大师认真问道：“据说当年大师没有患病之前，被修行界公认为最有希望破五境之人？”
歧山大师抬头望天，说道：“佛祖也曾生活在天空之下。”
宁缺看着不停落下雨丝
灰暗天穹，问道：“既然是昊天世界，为什
会有佛祖，佛祖最后又去哪里？”
歧山大师说道：“既然有开始便有结束，有生便有死，佛祖既然是人，最后自然圆寂，这是有史可查之事。”
宁缺想着自己离奇遭遇，默想有生并不见得定有死。
念及此，再看秋雨缠绵竟有春雨感觉，他不禁有些倦意，心想便是闲聊，也应该聊些有意义事情，倚着栏杆问道：
似乎不怎吃惊。”
歧山大师喝口茶，微笑说道：“她身上发生再奇怪事情，都不会吃惊。”
宁缺说道：“现在相信你昨夜说话。”
“哪句话？”
“你说桑桑可以成佛。”
“如果说佛祖也是位修行者……那他最后到什境界？”
“身为佛门弟子，哪里能妄揣佛祖之能？”
“佛祖慈悲，说说也算不上什罪过。”
宁缺看着大师，试探着问道：“佛祖肯定超越五境吧？”
大师微笑说道：“佛门并没有五境说法。”
“人人可以成佛。”
“大师，真不擅长说这些，虽然禅意听上去确实很有韵味。”
“那说再明确些。”
歧山大师躺在椅中，紧紧身上棉衣，说道：“佛祖本来就是人，那人为什不能成佛？”
宁缺说道：“以前以为佛祖像昊天样，只是某种象征，直到老师说过次，然后昨天看到那张棋盘，才知道原来佛祖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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