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抬头望天人,自然不知道天有多高,没有办法接触到那些真正秘密人,自然看不到前路危险,容易安乐,这些修行者们依然以为冥界入侵只是传说,所以他们当然不怎紧张。
四座石尊者像沉默地安坐在殿侧,殿内依然清幽安静,因为有资格坐在殿里人永远只有很少那些人。
歧山大师坐在正中,消瘦脸颊上满是慈祥神情。
观海僧侍立在旁。
宁缺和桑桑坐在大师左手方。
说着,实际上他心里对叶红鱼好生感激,对大河剑再有感悟,便画剑让他知晓,自然是担心他进境太慢,将来不是隆庆对手。
当然宁缺也明白,以道痴性格,除上面这个原因之外,更重要原因,应该是她担心自己被落太远,将来杀起来没有什意思。
程立雪听到他先前那句自言自语,不由苦涩说道:“荒原见你时,你还未入洞玄,今日再见居然便已知命,如果这还算弱,那在你和裁决神座面前,是不是应该马上挖个洞,然后跳进去?”
宁缺拍拍他肩膀表示安慰:“知足者常乐。”
程立雪险些口血喷将出来染红自己白如雪霜眉毛。
悬空寺戒律院首座宝树大师,则是坐在大师右手方。
殿内别人无论在世间拥有何等样尊贵地位,在两大不可知之地代表面前,都必须表示出足够尊敬。
程立雪代表西陵神殿,坐在桑桑下手,曲妮玛娣,剑阁强者程子清,莫山山还有花痴陆晨迦,依次而坐。
主持瓦山三局棋里第二盘洞明大师也在殿内,却没有与众人坐在处,而是坐在侧墙下,他看着桑桑微微笑,显得很是平静放松。
殿内只有十个人,但这十个人可以代表整个修行世界。
半晌后他无奈说道:“终于明白,为什当年隆庆皇子在长安城输给你之后,回到神殿会愤怒成那副模样,无论是谁失去成为夫子学生机会,谁都会像他样愤怒,而且输给你这种人之后,真很难睡着觉。”
宁缺笑着说道:“当时可什都没有做,只是问他要不要吃块糕。”
……
……
烂柯寺后殿会方,普通修行宗派自然没有资格参与,他们只能在中寺里等待,议论纷纷,不过看他们神情,并不怎紧张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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