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望向程立雪,问道:“不是挑事儿人,也不觉得她有胆量对整个道门不敬,不过刚才们是怎说来着?什全家死光光?”
程立雪苦笑不语,心想你不怕得罪人,自己可不想和那个老虔婆结下深仇。
曲妮玛娣虽然不知道宁缺和程立雪之间那场谈话,但听着全家死光光,也知道肯定不是什好话,而这五个字又恰好触着她最大伤痛,不由悲痛愤怒同时涌上心头,脸上皱纹里满是怨毒意味。
宁缺看着她平静说道:“如果你不想替月轮国招祸,那便说些有意义事情,你辈份虽然低,但年龄不小,不要再像在荒原上那般乱来。”
他声音很平静,并不显得刻薄,然而字句
曲妮玛娣闻言大怒,胸膛不停起伏,厉声说道:“老身说就是你!”
“你就是冥王之子!”
宁缺早就想到今天有人会发难,只是不知率先发难会是曲妮玛娣,还是那位宝树大师,此时终于确认,老尼姑果然是最令人讨厌种生物。
然而这终究是,那个传闻第次被人摆到台面上,佛殿里人们眼神复杂,莫山山静静看着宁缺,微有忧色。
宁缺看着她平静问道:“如果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说话。”
都查觉到冥王之子已经降临到们世界上。”
宝树大师缓缓说道,然后看宁缺眼。
宁缺知道他这眼是什意思,心情微凛,却面色不变。
曲妮玛娣怨毒地盯着他,声音沙哑说道:“那们现在最应该做事情,便是找出冥王之子,然后……杀死他。”
歧山大师从观海僧手中接过茶碗,低头轻吹,没有说话。
曲妮玛娣冷笑说道:“当年光明大神官判定冥王之子降生在长安宣威将军府中,如今你是那座将军府里唯活着人,你不是冥王之子,谁是?”
“原来你说是妻子老师。”
宁缺说道:“但他已经死,所以他不能当证人,而且就算你所说这些话算是他遗言,这份证词也没有任何效力……眼神再好人,也有看错时候,你不要忘记,因为这件事情,他被观主打落尘埃,被西陵神殿囚禁十几年,如果你坚持认为他是对,难道是说观主是错,西陵神殿是错?”
曲妮玛娣时语塞,就算她在佛宗和俗世里辈份再高,再受尊重,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指责知守观观主这样世外高人错。
宁缺看着她摇头说道:“真是不知所谓。”
佛殿内人们,都知道曲妮玛娣是在影射谁,毕竟宁缺与夏侯战后,当年光明大神官判断早已流传开来,而且佛宗似乎也持这种观念。
但在没有证据情况下,谁敢说夫子亲传弟子是冥王儿子?这年多时间里,根本没有任何人敢当着宁缺面说这件事情,就连那个传言都渐渐淡,毕竟没有人见过冥王,但所有修行者都知道书院不能触怒。
所以当曲妮玛娣说出这句话后,殿内根本没有人接话,没有人佯作无知到发问,那谁是冥王之子呢?依旧是片安静。
曲妮玛娣似乎没有想到会面临这种情况,老眉渐挑愈发愤怒,眼神也愈发怨毒,盯着宁缺说道:“十三先生,你难道没有什想说?”
宁缺说道:“想说,你说话能不能不要绕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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