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夫人拭去眼角泪水,稍微平静下心神,看着他说道:“那人还在前厅,你真不要见见?”
曾静沉吟片刻后,面色微肃说道:“既然从清河郡来长安,想必见不到不会甘心,也罢,那便去见见,倒要看看他们又有什污糟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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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士府前厅饮茶待候中年文士,姓崔名秀,乃是清河郡崔阀里得力人物,此人与曾静却还有另层很复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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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生死还有老病,对于朝廷*员来说,老病便是他们告退最好理由,虽然那往往并不是真实理由。
天启十七年初春,文渊阁大学士曾静,忽然称病辞官,其时距离王侍臣老学士病逝后他接任还没有到个月时间,皇后娘娘再断臂。
从此曾静大学士夫妇便闭府不出,有消息说,大学士退后身轻松,与妻子整日介在府中后园里养花锄草为乐,日子过很是闲适。
曾静大学士放下手中花锄,觉得有些烦热,刚把衣襟敞开些,被微寒秋风激,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把这封信直接交给公主殿下,于是愈发不解。
“老师……为什?”他看着李青山怔怔问道。
李青山看着那颗被自己提到棋盘边角放着黑色棋子,再次沉默很长时间,直到庭院里簌簌声都被秋风揉碎,才声音微沉说道:“因为皇后是魔宗圣女。”
大唐皇后是魔宗圣女?何明池被这句话直接震双膝软,跌坐在蒲团上,看着李青山,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神情。
李青山有些伤感地自嘲笑,说道:“很多年前,答应过陛下,这个秘密直要保留到坟墓里,然而对于不知道这个秘密唐人来说,这太不公平。”
曾静看着这名文士,想着当年那些事情,忍不住微微蹙眉,说道:“崔阀向来不愿入长安,明美兄千里
曾静夫人赶紧扶着他去亭中坐下,端出热茶。曾静看着妻子憔悴容颜,忍不住轻声叹,想要劝解两句,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静园秋亭人迹稀,夫妇二人在亭下饮茶暂歇,对坐无言,曾静夫人忽然流下泪来,颤声说道:“肚子里生出来孩儿,怎可能是冥王女儿。”
听着此言,曾静脸上皱纹仿佛都深几分,沉默不语。
他们是桑桑亲生父母,所以书院没有隐瞒他们烂柯寺毁灭真相。
事实上,关于桑桑是冥王女儿传闻,早已在唐境之外国度里传开,便是如今长安城里,也已经暗中有人在议论,曾静辞去文渊阁大学士职,自然与此事有关,只不过暂时还没有任何人敢把这件事情挑明。
他望向自己最忠心耿耿弟子,说道:“不要怀疑这件事情真假,陛下旧疾连夫子都治不好,便是因为皇后娘娘当年手段。”
何明池震惊地轻轻颤抖,根本不敢接话。
“当然,这些都是过去事情,都是他们两个人还没有相爱之前事情,所以直很遗憾就是,为什总要付出这多代价,才能明白彼此心意呢?”
李青山缓声说道:“相信皇后娘娘不会背叛陛下,书院也相信,所以她才能直是皇后娘娘,然而陛下死后呢?李渔和珲圆姐弟可不是她亲生,她那儿子年龄还小,难道要名魔宗圣女带领大唐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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