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震惊说道:“就这杀?”
“不就这杀还能怎办?难道还要三司会审,判他凌迟?”
“老师……说不是这个意思。”
“总之,大唐第个皇帝就这样被杀,虽然没有觉得伤心难过,但还是觉得有些遗憾,于是想出个法子——来教新皇帝,这样就算新皇帝也犯糊涂,
夫子说道:“当年在知守观里看书时候,就没有动过偷书念头,这时候自然更不会拿,想着留给那家伙徒子徒孙也好,直到后来你小师叔灭魔宗,不想让道门拿回去,才把它拣回来。”
在老笔斋里没有坐太长时间,夫子喝完茶后便带着二人离开,继续坐着马车闲逛,逛着逛着,便逛到长安北城,隐隐可以看到皇城。
时值盛夏,长安城里酷暑难耐,街上行人不多,大树却很快活,郁郁葱葱,繁茂至极,显得极为浓郁,掩映宫墙,很是美丽。
“唐国打败荒人帝国后,西陵神殿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国度地位,默允它特殊性,而俗世诸国受唐国影响,也开始修订律法,道门和修行宗派,渐渐把更多权力,交还到普通人手中。”
夫子看着窗外不远处皇宫,沉默片刻后说道:“这是件很好事情,普通人不会修道,敬畏较少,反而能够在利益争执之中找到平衡方法。但普通人也有椿不好,那就是他们太容易老,寿命太短。”
好久不见长安城,黑色马车在朱雀大道上缓缓行驶,宁缺和桑桑掀起窗帘,看着熟悉街景,难免有些感慨。
如同在桃山西陵神殿下样,长安城里居民,没有人注意到黑色马车,好像根本看不到它。
由朱雀大街向东,建筑渐矮,便到东城。
马车驶入久别临四十七巷,停在老笔斋前。
隔壁假古董店里,依然回荡着吴老板和他妻子吵架声,巷口还残留着酸辣面片汤摊子留下油渍。
“李皇帝擅长谋略军事指挥,但他终究是个普通人,他也会老,老之后很容易犯糊涂,有时候会和想法抵触。那些年,在长安城南修间书院,便干脆在书院里读书,懒得见他,免得生气。”
宁缺很好奇这个大唐开国皇帝与夫子故事会怎样发展,问道:“后来呢?”
夫子说道:“后来李皇帝实在是糊涂有些厉害,不知道从哪里听闲话,说要长生不死,便需要吃肉,竟想要对付。”
宁缺担忧说道:“那您怎办?”
夫子说道:“昊天要吃,都不让它吃,更何况是李皇帝,当他想对付时候,进皇宫把他给杀。”
咯吱声,老笔斋铺门开启,宁缺和桑桑把夫子迎入后院休息,只听得声猫叫,墙头有影子闪而过。
他看着墙头笑笑,走到井边打水,和桑桑道清扫,准备做饭。这是夫子第次来老笔斋,总要正经吃顿饭。
几盘简单青蔬和家常肉菜,很快便做好,搁在前铺桌上,夫子取筷子吃几口,露出满意神情,很是紧张桑桑这才松口气。
用完饭后饮茶闲叙,桑桑站在夫子身后替他捏肩,气氛很是安宁惬意,只是盛夏长安城总是令人恼火,宁缺拿把扇子站到夫子身前。
他面扇风,面问道:“您为什没有把明字卷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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