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蛋。”老祖宗骄纵之气渐起,“俺下来时候那人还在,不然谁能把整下来?”
“那人如今不在?”
“……”
易天行鼓足勇气道:“师傅,别不要求,您给句明话,那位到底是谁?是不是大巴掌就能将你压着那位?”
茅舍里沉默良久,然后传出来声:“嗯。”
“别用笑来掩饰。”易天行没好气道,“您光辉形象咋能和军师这种没品角色联系起来哩?”
“浑小子!”听着这家伙句句带刺,老祖宗面上挂不住,“要不是怕你将来死太容易,干嘛逼着你入世修炼?”
“不知道你为什会被菩萨挑中,给扔下来,但喜欢你小子,所以不想你死太难看。”这句话老祖宗没有说出口。
易天行睁着双无辜闪动大眼睛:“流氓堆儿里能修行到什?如果是要积铁血杀气,那您应该把整到部队去才中,如果是要学王者之气,您应该把丢到香港去拜入黄大师门下。”
“世上无人能走修行道路。”老祖宗说道:“乃天生神通由道入佛,你却要经后世历练,俗世生活对于你来讲是不可或缺。”
:“如果说在人间,那有些力量。”
“那知道又有什用?”
易天行摇摇头:“有阶段性目标,那做事情会比较有方向感,比较容易见效果。”
“那好,去把那……什什天小道士们都杀。”
少年咋舌:“难度高些。”
佛祖不见鸟。
归元寺后园冬日枯枝被阵无由风刮地簌簌作响,似乎极为畏惧,地平线那头刚刚探出头轮红日也忽然被层乌云遮住颜面,似乎不想听到什。
茅舍四周静寂许久,易天行喃喃自语道:“师傅你是对,这事儿太大,小子扛不动,不应该知道这个。”
万事万物皆有定数,九九五年大年初这天,易天行在省城归元寺后园里轻轻摇头,想当作自己没有听到这件事
“无所谓,生活本来就是得过件事情,让自己和身边人能幸福就好。”易天行挑挑眉毛。
“万千人命消散于汝眼前,瞬而爱别离,生死苦,种种心劫,汝能不动心否?”
“不能。”易天行回答像脆豆样脆,“如果这是成长目,那俺宁肯回家卖红薯,拾垃圾去。”
易天行知道先前神识所见并不是梦,文殊菩萨分身宝像话让他隐约间明白许多东西。西天少位重要人物,下面人开始闹腾,政治斗争再次上演,失败方被打落凡尘……上三天领着道门令谕,大约是在中土各地寺庙里寻找那些菩萨尊者们转世之身……但这是佛门内部事情,怎又和道门扯上关系?
“您也是斗输被逐下来?”他试探着向茅舍里问道。
“……”
“到底该做些什?”少年终于难得地吐露丝丝不耐烦。
“更高更快更……”
“强屁!”易天行开始学师傅说粗话,“这大概就是为啥古镛那老儿要把鹏飞工贸给管,要让俺学学血火打杀,将来碰见真正敌人时候才不会心软?师傅你这人不厚道,明明都是你使坏,却不肯明讲,还硬说自己不认识古老狐狸,哄谁家孩子呢?”
老祖宗笑:“瞎猜总是件显得太蠢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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