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多说什,表示同意陈长生决定,可是却没有起身。陈长生明白,她这时候过于虚弱,而且伤势太重,很难在短时间内行动自如,所以他不明白,明明是这种情况,她昨天怎能够杀死那多妖兽?
他转过身去,说道:“如果你不介意话。”
……
……
在这片凶险草原里,寒喧是不可接受浪费时间,他直接问道:“你对这片草原有什解?”
秀灵族与大自然最为亲近,传闻中可以与草木交流,所以他想听听她有什想法。
徐有容摇摇头,说道:“没有人解这片草原。”
陈长生说道:“如果不介意话,让决定方向,可以吗?”
徐有容有些不解,看着他问道:“你知道去哪里?”
,也没有办法遮住所有雨。
看着渐被雨水打湿她裙摆,他依然是想也未想,便站起来。
寒雨落在草海里,击打出无数水圈,落在青草堆上,泛起无数寒意。
他左手举着黄纸伞,站在她身后,右手拿着短剑,看着重重夜雨里世界。
夜时间过去,他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式。
陈长生没有作过多解释,说道:“有个大概方向。”
徐有容正准备说些什时候,忽然间感知到数百丈外道气息。
那是南客气息。
日不落草原里空间与时间都有些诡异,看着只有数百丈距离,实际上可能还很遥远。
但终究是感知到。
妖兽始终没有出现,清晨终于到来,乌云散去,湛蓝天空重现眼底,草原边缘那抹光晕逐渐清晰,边缘锐化,朝阳成形,红暖光线,渐渐地烘干被寒雨打湿青草堆,以及陈长生衣服里湿意。
徐有容醒,望向他苍白脸,有些不解想着,昨夜没有战斗,为何他伤势却仿佛变得更重些?
陈长生没有解释昨夜自己撑夜伞,那些寒雨打湿他后背。
从前夜开始,他们便在不停地逃亡或战斗,人昏迷人醒,这竟是清醒状态下第次交谈,崖洞里那段对话,终究太短。虽然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极为信任,甚至隐隐有某种默契产生,但清醒时候,才会发现彼此依然还是陌生人,那难免会有些疏离感。
陈长生回忆起在京都李子园客栈里,见到唐三十六时场景——那次是他这辈子第次与陌生人打交道,第次尝试寒喧,虽然事后想来显得有些笨拙,但至少懂得些基本道理,比如总是需要开口来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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