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沉默会儿,说道:“现在有不样想法,如果周独夫没有死,他为何要在自己陵墓里留下这些刀诀?”
陈长生想想,猜测道:“有可能他是要去做件自己都没有把握事情,留下这些刀诀,也是不想自己平生最不起创造就此湮没无闻。”
徐有容看着他眼睛,说道:“
只是瞬间,陈长生和徐有容根本来不及反应,黑矅石棺壁上所有文字与图案,便尽数被抹掉,变成百零九片微显粗糙洼陷。
这是怎回事?这幕神奇画面,让他们两人震惊无语,难道说这些两断刀法被记住之后就会自行消失?如此神奇手段,周独夫是怎做到?
两断刀诀已然变成棺底黑色沙砾,不复存在,黑矅石棺里真变成空无物,他们自然不会再作停留。
陈长生背着她离开黑矅石棺,回到墓殿石质地面上,回想着先前发生那些事情,心情依然难以平复。
“好在都记住。”徐有容说道:“出去之后,们把那些刀法抄录下来,便是完整。”
黑矅石棺很大,像座小山般,陈长生和徐有容站在棺中,就像站在山里,不知时间之流逝。
徐有容按照正常顺序看,张图接着张图,脚步缓慢地移动,从左向右,陈长生顺序和她相反,慢慢地从右向左移动。记背要把领悟掌握要简单很多,但要把如此玄妙难言刀法记下来,也不是太容易事。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陈长生左臂触着她肩头,两个人才醒过神来,发现已经相遇。
如果是唐三十六,大概会轻佻而得瑟地说:真巧,居然在这里遇见你。
但陈长生不会这样说,徐有容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对视而笑,便继续看最后两幅图案。
自幼生活在西宁镇旧庙里,十五岁少年陈长生,对男女方面事情自然难免迟钝,但这时不知为何,却非常准确地把握住她意思。这套石破天惊两断刀诀,现在属于他们,而且不是分别属于他们,就像刀诀样,属于他们这个整体。
如果他们不能足够信任、彼此坦诚,那这套刀诀便没有任何意义。
“嗯,们起练。”陈长生说道。
“如果们不能离开周园,怎办?”徐有容看着他清亮眼睛,有些淡淡伤感,说道:“难道说这套刀诀就要随们起离开这个世界?”
陈长生说道:“不要有压力,如果周独夫真还活着,两断刀诀自然不会失传。”
这是陈长生看第六十九幅图案,意味着他已经背下六十九招两断刀法,徐有容因为伤势缘故,较为虚弱,比他看要少些,背下三十七招刀法。
又过段时间,两个人看完最后两幅图,再次同乎同时醒来,再次对视而笑。
然而就在下刻,他们脸上笑意消失不见,变成震惊与茫然。
黑矅石棺壁上那些图案与文字,正在……消失!
黑矅石是世间最为坚硬石材,那些线条图案文字应该是当年周独夫用那把传奇神刀亲自刻上去,深刻入石三分,即便历经数百年时间磋磨,也没有变淡,更不可能被风化,然而这时候,那些线条边缘仿佛变软很多,陵墓里幽风轻拂,线条边缘黑矅石便被吹成沙砾,簌簌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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