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舟说道:“亲手送走那些人都没有看到,自己当然要看到。”
……
……
人族军队没有南撤,继续准备最后进攻,西路军与东路军呈扇形分开清理城外据点与军寨,但叛乱消息终究无法完全遮掩住,迅速传播开来,军营里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
不知道雪老城里魔君是不是知道人族内乱消息,组织几次狼骑进行反扑,都被人族军队坚决地打回去,令人觉得奇怪是,直到这个时候,魔族上层依然没有放弃雪老城意思,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想什。
……
“你这两个学生待你算是不错。”
陈长生离开小山坡后,唐老太爷从山后绕回来。
来到前线这些天,唐老太爷没有与唐家人呆在起,而是天天与商行舟在起。
商行舟说道:“十年前这两个小贼如何逼迫于,你不是不知道。”
商行舟对小时候陈长生冷漠,就是怕自己喜欢上自己手养大小道士。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利用陈长生。
后来他如此厌憎陈长生,就是厌憎自己与陈长生相关那部分。
这些,他们师徒二人都知道,当年在国教学院在天书陵里都说过,现在不需要再说。
现在商行舟应该很幸福,因为他不用担心喜欢上自己养大小道士。
行舟说道:“不错。”
陈长生不解说道:“当初确实想过用这味药控制药力,但是……”
商行舟说道:“你医术是教,难道还能超过去?”
陈长生闻言语塞,然后很快便高兴起来,心想难怪这次大军死伤减少很多。
商行舟说道:“以后不要再炼朱砂丹,又不是女子,每个月流血算怎回事?”
某天清晨五时,陈长生睁眼醒来,用五息时间静意,翻身起床,在安华服侍下套鞋穿衣,洗脸漱口,然后走出帐篷,绕着中军帐所在丘陵走几圈,然后看着薄雾里雪老城,发起呆。
在天书陵逆天改命之后,他生活依然简单朴素而健康,但终究不再像前面十几年那样严守规矩、近乎苦修。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早起来。
六时,徐有容醒来,二人共进早餐。
用完两碗黄麦粥后,徐有容决定再睡会儿,陈长生觉
唐老太爷感慨说道:“那也比亲孙子孝顺多,那个小畜牲差点拆自家祠堂。”
商行舟看他眼,说道:“你到底想说什?”
唐老太爷看着他认真问道:“你还好吗?”
商行舟沉默会儿,说道:“不是太好。”
唐老太爷望向星光下雪老城,说道:“都到这时候,你定要再等等。”
看着车外小脸被烟薰黑小道士,陈长生心想你也是幸福。
离开前,他终究没能忍住问出那个问题。
“师父,小时候是不是不好看?”
商行舟想想,说道:“算是不错。”
……
陈长生再次语塞,微微张嘴,不知道该说什。
商行舟看见他这样子,不知为何便有些生气,说道:“没什事,走吧。”
依然还是那般严厉,有时候非常冷漠。
陈长生忽然想到小时候在西宁镇旧庙里,师父对自己情绪总是在冷漠与严厉之间摇摆,就像今天这场谈话样。
严厉要比冷漠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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