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斯继续说道：“
当时看到这篇论文时，有
种信心完全被摧毁
感觉，仿佛认知世界随时会坍塌。这不是因为震惊于路西恩·伊文斯天才，而是对自认知怀疑，对过去几百年奥术体系怀疑。”
“道格拉斯阁下，从曙光战争后期就追随着您，步步从教会压迫、贵族摇摆中将议会建立起来，您引力理论，您运动体系，就是指引着将思想转变为奥术精神灯塔，可现在，两座灯塔之忽然被宣布是‘错误’，轰然倒塌，真不知道该信什
，仿佛,bao风雨中航船，眼前变得片漆黑，再也找不到方向。”
道格拉斯声音变低：“并不是错误，而是相对论体系低速近似。”
气氛下变得颇为古怪，似乎有着难言沉默和压抑。
弗兰克斯诚恳地看着道格拉斯：“议长阁下，低速近似其实也就是在说明您运动体系忽略太多东西，有着太大误差，只能在如此宏观状态下才能得到应用，而且由此出现‘时间就是空间，空间就是时间’，‘时间依赖于物质，是速度函数’，您不觉得完全颠覆们认知吗？”
“真实秘境”小客厅内，道格拉斯看到弗兰克斯。
他由于未能晋升传奇，很多可以延续五百年以上生命魔法仪式无法使用，整个人已经相当苍老，头发稀疏而苍白，皮肤满是褶皱，块块老人斑异常醒目，但他那双湛蓝眼睛幽深如海，仿佛承载着经过无数时光冲刷而沉淀下来智慧。
“弗兰克斯，怎有空过来？打算举行巫妖转化仪式？”道格拉斯随口问道。作为事务委员会委员，在大战刚定、百废待兴时候，他确实应该忙得见不到人影。
弗兰克斯摇头笑道：“成为巫妖就要舍弃作为人诸多享受和欲望，甚至有可能被负能量侵袭变得偏激疯狂，实在不是个好选择，还拿不定主意，打算再等等，看还有没有机会认知世界半固化。”
“你这个想法很好，最近十年奥术和魔法发展速度快得让都感觉恐怖，也许要不多久，就有适合你奥术新理论或新成果提出，让你可以把多年积累转化为认知世界半固化基础。”道格拉斯轻轻点头，赞成弗兰克斯选择。
“这确实与直观认识不同，很难想象，当初看到时，也有过去上千年人生被彻底
在他心里，这个奥术疯狂发展阶段是以费利佩研究细胞记忆性为前奏，以路西恩提交元素周期表为正式开端，他仿佛看到两位新生代传奇魔法师诞生，所以，在维森特试图将费利佩开脱出半神巫妖事件时，他表示赞同，让提议顺利通过。
弗兰克斯呵呵笑道：“议长阁下，确实很可能要不多久就有适合目前瓶颈奥术新理论或新成果，但它们也更有可能会爆掉脑袋，尤其路西恩·伊文斯这个爆头，爆头恶魔。”
道格拉斯笑着摇摇头，知道路西恩在魔法师们心中已经“恶名昭著”：“他带来进步还没有完全展现出来，也许三年，也许五年，十年，你们就能看到他提出那个个新理论价值。”
弗兰克斯微笑道：“就像《论运动物体电动力学及质能方程》？”
道格拉斯笑容渐渐消失，略有怅然地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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