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斯声音低沉地道：“那整个世界
起源是怎样？
是谁？谁是？们来自哪里？又将走向哪里？这些问题能从奥术研究中得到解释吗？”
“暂时不能，还处在哲学范畴。”道格拉斯摇
摇头。
弗兰克斯同样摇头道：“不，是神学范畴，只要承认有
个至高无上存在，有第推动力，这些问题都能得到解释。”
道格拉斯张张嘴，本想说些什
，突然瞳孔收缩地道：“你是谁？你不是弗兰克斯！”
弗兰克斯体内仿佛有什东西出现，气息变得神圣安宁：“你可以称呼本笃三世。”
否定感觉。”道格拉斯相当诚实地承认。
对奥术上问题，他贯是这种态度。
弗兰克斯很沉重地道：“大概是们过去研究都还很肤浅，还处在世界表层，根本没有接近真实，所以才出现这种状况。也许，们距离世界真实还很遥远很遥远，也许，当们真正临近‘真实’时，会发现它与们现在认为、坚持截然不同，甚至可能是们反对。”
“确实，越深入研究奥术，就越深刻认识到自己无知，不管是对时间、空间、物质和能量，还是对最拿手引力。”道格拉斯眼睛里再次露出迷茫色彩。
弗兰克斯轻轻吐口气：“世界真实开始超过们想象，越来越多问题们无法回答，越来越多事情在指向着同样东西，引力本质是什，它最初是怎出现，如果您天体运动体系成立，那最初给予力量让星球旋转起来又是什？”
“教皇……你来做什？弗兰克斯呢？”道格拉斯并没有太过惊慌，在自身半位面内，在自身魔法塔中，哪怕是教皇、银月、地狱之主真身来临，他也有信心斗上斗——前提是没有神降术，所以，这位以奇怪方式投影到弗兰克斯体内教皇，他毫不畏惧。
魔法塔能量流转，个个神秘魔法阵开启，外面“真实秘境”直接进入深夜，漆黑之中繁星点点。
教皇本笃三世对这样变化没有什反应，只是微笑道：
“这也是疑惑问题，引力到底由什提供，以什方式传播，最初最初，它又是怎样产生，怎样使得天体运动体系成立……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知道得越多，越是迷茫和畏惧，也许，从头到尾都错。”道格拉斯声音显得有点飘渺。
弗兰克斯蓝色眼睛愈发幽深，右手摊开，用手势加强着语气：“或许们该从哲学上找找解释，或许真存在第推动力，存在创造切根源，那样话，引力体系、天体运行系统，就能完美得构建起来。”
或许是面对老朋友，又是讨论奥术问题，道格拉斯并没有隐瞒，略显颓然地道：“有时候，总是忍不住这样去想，大概真有位至高无上存在，真有第推动力，否则整个奥术体系就无法从源头上得到解释，那就会像是没有地基别墅，阵风吹过后，直接倒塌和毁灭。”
气氛愈发古怪和安静，弗兰克斯眼睛里仿佛有光芒闪过：“也就是说，若没有第推动力，您引力体系和运动体系都会垮塌。”
“对。”道格拉斯回答完又补充句，“至少目前是这样，但也许将来能找到别奥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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