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帆再次走到孙宅外,可却见到这里到处挂着白布,像是在举行丧事,不由有些不好预感,他在神通境已经二十余年,要不是纠结于那个问题,早就去其他国度历练顺便收集资源,为凝结金丹做准备。
“老丈,这宅子里是谁过世。”赵行帆拉过路人问道。
那路人好奇地看赵行帆眼:“就是家主孙东孙大善人啊。”
赵行帆失魂落魄返回竹山,这个问题难道永远就是这个答案吗?
几日之后,竹山之顶,赵行帆再次站起来,苦笑道:“老师,弟子那位故人已经过世,那个问题恐怕永远如此。”
些伤感,然后笑着摇摇头:“赵老弟,你还没看透吗?为兄还有你那几位晚辈,这几十年享受到,可能是你修道几百年也未必有闲暇去享受,更不要说提心吊胆,处于随时可能丧命危险当中,这样生活,有什意思?”
赵行帆本想反驳自己这四十年并非如此,但想到大部分修士却是都这样,只能叹气道:“但孙兄你寿元已是不多啊?那几位晚辈本来可以多活许多年。”
孙东神色中有些悲戚,但马上掩盖下去,毫不在意地道:“生不如死过几百年,哪有安心享受天伦之乐和生活几十年来得好。”
无法换来孙东认同,赵行帆又只得郁郁而归。
过几日,在竹山之顶,赵行帆再次问着石轩:“老师,弟子又去问过次,他依然坚持修士不如凡人,让弟子真是不解啊。”
石轩淡淡反问道:“你还没明白吗?”
石轩似笑非笑地看赵行帆眼:“且过二十年,你再去问他。”
“啊?”
没再理会赵行帆惊讶,石轩看着坐下还在听道修士,已经是不足五十人,还有许多是这几年新来。
比如那位叫夏景小女孩,来自紫罗国处穷乡僻壤,有次见到修士施法后,就沉迷于修道,可惜那里并无出窍以上修士,大城里修士又不肯收她为徒,交钱学习她又没钱,后来听闻安溪城竹山有位老神仙,不管听道之人身份,视同仁,公开传授,所以走烂好几双鞋,终于走到竹山听道,而且早晨听完道后,还得立马去酒楼当小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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