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亚哼着走调小曲,开始件件脱她衣服,直到把最后点布片也挑出来扔掉为止。血鹦鹉就这样赤裸着被挂在厨房中央,由于部分肌肉和经络被破坏,身体不时轻微地抽搐扭动下,被铁钩穿透地方则怪异地没有立刻大出血,而是慢慢地向外渗着,滴滴落在地面。
李察终于站起来,脸上是惨淡苍白,要扶着墙壁才能站稳。他擦擦胸前溅上污渍,
人们走出家门时,就会觉得昨晚好象什都没有发生过样。其实在混乱边缘区,类似事情,包括震动、爆炸以及种种奇怪声音经常出现,人们早已习以为常,只要把门窗关好,那房间内外就是两个不同世界,外面不管发生什都与屋内人无关。建筑物是受到深蓝规则保护,破门而入或者破坏外墙体是绝对不被允许恶性事件,肇事者会被判定为入侵,成为深蓝敌人。当然,外面发生事也可以变得有关,假如屋里人有太过浓厚好奇心话。
纳亚拖着血鹦鹉穿过小小大堂,从吧台边进后厨。而李察发现这间酒馆后厨空间异常大,甚至比前厅面积还要大。除常见炉台、酒柜和食物柜之外,后厨墙壁上还钉满大大小小铁环,天花板上甚至吊着几只滑轮,并且垂下数只大小不铁钩。
后厨中到处弥漫着浓重油烟和劣质烈性酒味道,但是这两种强劲味道也压不住无处不在霉味。墙壁和地板都是石砌,冲洗得很干净,可是上面依然留下大片不规则淡淡痕迹。
“去把门关好。”纳亚吩咐着,边把血鹦鹉拖到厨房中央。
李察依言走过去关好门,然后就看到门后背居然真摆着只不算太小木桶。木桶很有些年头,虽然冲洗得很干净,也没有什异味,可是看到它瞬间,李察终于再也压制不住身体强烈反应,猛然扑到木桶边,拼命地呕吐着。
他还没来得及吃晚饭,所以腹中不多东西几下就吐个干净,然后吐出就是清亮酸水。浓重酸气直冲李察鼻子,时把后厨中几乎所有味道都压下去,可是另有缕本不起眼味道却因此变得格外清晰。李察瞬间就判断出味道来源,那是积年累月血垢留下味道!
李察刚知道不好,身体本能反应已经占上风,胃又是阵强烈抽动,几乎缩成团。最后缕酸水几乎是从他嘴里喷射出来!
而纳亚似乎早就知道李察会是这种反应,只是开始漫不经心地看他眼,就开始自顾自地做起事来。他哗啦啦地拉下天花板上垂挂着铁钩,把血鹦鹉手脚穿在铁钩上,然后拉铁链,血鹦鹉就被悬吊在半空,四肢向着不同方向被拉伸到极致。
剧烈痛苦让她从昏迷中醒来,然后锐器穿透几处经脉剧痛,使得她再发出声凄厉惨叫。不过恢复神智后,血鹦鹉立刻不再惨叫,而是放松绷紧身体,开始观察四周。可是她第眼看到就是纳亚,于是眼中立刻闪过绝望,忍不住呻吟声。
纳亚伸手在她身上胡乱揉捏抚摸几下,配合他猥琐表情,实在说不出下流。可是血鹦鹉却完全放弃挣扎,身体力量随着纳亚抚摸不断流失,而眼中绝望已浓得完全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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