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柏年皱眉说:“此人也太过见风使舵。”
“无妨,他虽然姓张,却并非张阀人,做事谨慎点也不是错,以后少用他就是。”魏东明并不很在意宪兵监察使中途抽身事,只问道,“你看启阳这个朋友如何?”。
“把好刀,但难以掌控。”
魏东明这次沉默会儿,才道:“他身后还有人。”
魏柏年也表示赞同,千夜看上去无论如何也不像是能够谋划并且做到安抚肖令时人。
事实上晚饭结束后,千夜也不是很明白魏破天那两位长辈想干什。这顿算是货真价实家常饭,菜色略丰盛,也没有繁琐餐桌礼仪,就像寻常人家起吃饭,只有魏东明、魏柏年、魏破天和他,再加上个看起来在魏家颇有地位幕僚。
魏破天格外老实,魏侯只要开口多半是在对着他训话。魏柏年和那位幕僚似乎是相当风雅之人,他们用来活跃气氛话题,都是些各地风土人情,以及千夜只听过名字根本不知究竟贵族爱好。千夜本来就不擅长交际,偶尔说话就是简短地回答问题,奇怪是他们也没有多问千夜出身来历。
当千夜告辞时候,魏破天执意要送他,不等回答就直接跳上越野车驾驶座。千夜看看魏破天脸色,很有点郁闷想要吐苦水样子。
越野车轰鸣着窜出去,简直象要飞起来。千夜住地方就隔个街区,魏破天却反方向绕个大圈,但只用和平常差不多时间到达小院门外,显然只有这样高速才能让他心情好点。
魏东明和魏柏年在楼上看着越野车冲出街道,幕僚已经先告退,房间里连侍女都没有留,只有两兄弟促膝谈话。
此时,在千夜小院里,魏破天冲着迎出房门阿七和阿九反客为主地嚷嚷道:“拿酒来!”
千夜看他眼,走进屋子,接过阿七递来两瓶烈酒,在里面各滴滴自制兴奋剂。
魏破天伸手就抢过瓶,扬起脖子口气灌下去大半瓶,才把酒瓶重重顿在桌上,恨恨地道:“你说,老子许下那多好处,那个家伙怎就是不
魏柏年首先道:“已看过现场,武正南尸骸残渣是被原力火焰引燃,启阳并做不到,他那位朋友似乎也没有这种原力属性。”他想想又说:“远征军总部并非没人,要说看不出现场有异是不可能,但是听说,从头到底都是启阳出面应付,他们连问都没问句当时是否还有其他活下来人能出来作证。”
魏侯虽然算是悄无声息地来到永夜大陆,但目标仍然太醒目,所以他进入黑流城直接去魏破天办公室后,就在居所里没有出去过。想要看东西,全由魏柏年前去。
听到这里,魏东明淡淡道:“连‘黑面肖’态度不也雷声甚大雨点全无,他什时候如此好说话,这个博望侯面子还没这大。”
“大兄意思是说,启阳这次要扳倒武正南,实际上已经有人在背后把远征军总部那边路铺好?却不是魏家手尾?”
魏东明点点头,道:“有这个可能,然而启阳知不知道却在两可之间。”他冷然笑道:“否则张有恒为何在出事后那急于撇清,如果他早知道远征军总部是如今这种暧昧不清态度,就不会直接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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