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都是直接丢掉。”李唯羞涩道。
陈二狗很协调地保持沉默,其实他知道有封情书她没有丢,倒不是陈二狗有偷窥欲,而是李晟那兔崽子喜欢做这种勾当,每个想接近他姐牲口他都要审查番,情书礼物之类玩意律很难逃过他法眼,那封情书就是翻箱倒柜倒腾出来,还硬是让陈二狗念遍,说是要学学看怎骗美眉,奈何文笔着实不佳,连小学三年级李晟都极为鄙视,这兔崽子直以来就最喜欢让追求他姐牲口去替他扁人,怒之下他便暗地里让另外个暗恋李唯典型坏学生痛扁顿写情书家伙,可怜那位成绩优秀,样子也很能让小女生犯花痴校草级人物遭受场无妄之灾,至于李唯和他之间有没有结果,陈二狗没有多想,再说他啥都没有个外来民工,难道还想包养个水嫩小妮子不成?
“二狗,滚下
份量显然要比没文化不说关键是没素质张胜利来得重,如果是陈二狗盯着她瞧,她也许会腼腆娇羞着寻思摆出个更可爱姿势,但如果是张胜利这类货,小妮子可没好脸色。
“生气,当然生气。”
陈二狗笑道:“又不是那种思想境界很高人,被人骂自然就想要骂回去,被人打更想着打回去。只不过有次打架没干过对方,被放倒后在床上躺个把月,当时躺在床上就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种小人物不说十年,好歹也要能等个年半载吧。”
李唯笑笑,没有说话,她不过只是个暂时只受过学校五讲四美熏陶好孩子,陈二狗这番话浅白是浅白,但对她来说还是难以理解点。陈二狗也不试图去让她深刻接触他那个城市眼中荒诞人生,两个村子全部男人扛着大棒猎刀甚至是土铳交缠在起械斗,陈二狗在这里呆段时间后想想也觉着确实荒谬滑稽,个两千多块钱买来媳妇用铁锁禁锢在阴暗潮湿小房子,只是作为家兄弟父子四人发泄兽欲工具,这种事情听入她耳朵,估计会直接吓傻吧,事实上那所土房就在陈二狗家不远,陈二狗是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被活活逼疯,陈二狗没救她,因为那户人是唯肯替他爷爷下葬时扛棺材村民,而且陈二狗也没那个本事救她,巴掌大村子,点风吹草动就会惊动所有人。
“二狗,想听对你看法吗?”李唯歪着脑袋,她经常穿身中规中矩校服,不至于,bao露什,这也是老板娘敢把这头东北旮旯头溜出来牲口放进这“闺房”重要原因,再者估计就是她认定陈二狗属于有贼心没贼胆小孬种。
陈二狗咧开嘴笑笑,很让人费解,他来上海之前就没用过牙膏、牙刷,牙齿却洁白到可以直接拉去做广告地步。
“不想听?那不说。”李唯嘟着嘴巴,有点不开心,心想这个家伙真不开窍。
陈二狗愣是保持傻笑兮兮状态,越来越像傻大个富贵。
果然,李唯自己败下阵来,恢复笑脸,轻声道:“二狗,觉得吧,其实你要是稍微打扮下,不比别人差。”
套着身从地摊夜市挑来廉价服饰、穿着双回力鞋陈二狗拿起本数学练习题,道:“又不是女人,打扮什。倒是你,打扮下,情书就会塞满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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