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忙!”
这是老板娘在楼下河东狮吼,半条街都听得到。
陈二狗有时会很邪恶地假想瘦弱老板和臃肿老板娘做那事情时候会不会床板吱吱作响、她情不自禁发出嗓音会不会吓到街坊邻居?只可惜这是件很难考证事情,陈二狗坏笑着下楼,迎接他却是幅剑拔弩张画面。
吃霸王餐狠货,陈二狗在这家饭店碰到过两三次,真正闹到动手只有次,瘦弱老板每次都是躲在柜台后面做缩头乌龟,可见不是每个东北男人都是那爷们,至于平常在陈二狗、张胜利这两位员工面前嗓音都快比得上国家领导人老板娘则只会做点助威事情,上阵动粗事情最终都得陈二狗个人干。
今天这次显然更不可收拾,两桌七八号人,用口江西口音普通话骂人,敲菜盘子砸碗骂娘,高矮胖瘦都有,但都透着股悍气,论斗殴,陈二狗好歹也是久经战场过来人,分得清寻常扶不上墙小痞子跟这群人区别,他敢肯定这批人中不少都放过血,不管是放别人血还是被人放过,这样流氓都会比般小混混来得难缠,而且在这带看着听着也算大致解些情况,东北和江西两个区域外来务工是两个最团结帮派,谈不上组织严密,但绝对能够呼百应,这群人行事准则就是只要自己人被打立即不分青红皂白操家伙轰上去,道理?打完后谁赢道理就是谁。
陈二狗来到老板娘身边,瞥眼早溜到厨房只探出个脑袋老板,要怪就怪这个老板娶个上海娘们,而且还是个妻管严,加上没半点东北人豪爽可言,直被这块东北爷们视作耻辱,真出事情谁愿意来管,搞到最后就成现在这个陈二狗人单挑七八号人悲壮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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