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起去不?”这可能是在魏冬虫和陈二狗对话中寥寥几次用询问语气说话。
陈二狗摇摇头,魏冬虫也没有强求。
只不过陈二狗离开后,她依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坐在这间越来越有陈二狗个人气息屋子,托着腮帮发呆,左手酸,就用右手托着,右手酸,再换回左手,其实到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可她就是想保持这个没有营养姿势,甚至想,就这到天荒地老也不错。
可天荒地老有多长,长大她还是不太明白,就如同她不太懂书桌上方墙壁上幅草书“任他支离狂悖,任他颠倒颇僻,自八风不动,自心如磐石”含义。
就在魏冬虫绞尽脑汁研究二十四个字时候,陈二狗在方婕和季静授意下开着Q7找到姜子房,游手好闲大叔正羡慕几个同事刚接到批来学车美眉学员,看到西装革履开辆Q7陈二狗,坐在小板凳上跟人玩扑克拍大腿,吼道:“妈拉个巴子,连你小子都比人模狗样,心里不平衡。”
就劳劳他大驾。你,季静,也别忙着找大律师跟谈条件提要求,魏端公留下钱该给你多少就给你多少,不少你分钱,要想多,就看你接下来办多少事情。话说到这个份上,你们如果还要遮遮掩掩,跟玩后院起火那套,别怪也玩老蒋攘外安内那套。”
季静和周惊蛰惊乍,羞愧,都缄默不语,她们心里都有鬼,突然亮堂开来谈,当然不适应。
“方姐,能不能把冬虫这孩子放你这里几天,今天就得跑回苏州,明后天就去上海,不放心她。”周惊蛰面有难色道。
“没问题。”方婕点头道,钟山高尔夫有陈浮生这个年轻人坐镇,就像让她吃颗定心丸,虽不能劳永逸,但起码目前不至于火烧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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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叔,找你有事。”陈二狗笑道,陪姜子房打牌几个人这才认出这位很金领青年原来是当初那个学车不要命家伙。
“上饭馆说去,这次换你请,不宰你顿晚上睡不舒坦。”依然是脸络腮胡子姜子房起身大嗓门道。
到个跟阿梅饭馆差不多档次地方,姜子房点桌子小炒,他尤其能吃辣,按照他解释是舌头灼烧情况下再喝上大口酒
“电脑里有没有A片?”这是魏冬虫进陈二狗房间后第句话。
陈二狗说没有,然后这妮子就启动电脑把每个硬盘每个文件夹都打开查询遍,那种盯着屏幕目不转睛执着让陈二狗都自叹不如,所幸电脑里确实没有姜大叔最钟爱床上动作片,有些不甘心魏冬虫坐在椅子上,桌子书看得她头大,把整齐排列书籍都弄得乱七八糟横七竖八后,她这才心满意足道:“这才像书桌,必须要跟样做到乱中有序切尽在掌握之中,那才叫境界。”
“要是参观完毕,就出去办事。”陈二狗笑道。
“干什?”魏冬虫皱皱眉头。
“找个自称熟悉南京每寸土地男人,他解修车,精通改装,就是他教出来,看他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陈二狗本正经地告诉魏冬虫详细原因,而不是敷衍事。也许他觉得经过北京之行,这个马上要15岁孩子已经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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