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个钟头,接到陈二狗电话王虎剩带着王解放赶来,他们坐下后陈二狗又重新点菜和酒,王虎剩脸色尴尬道:“那那辆车滑头得很,王解放事后跟踪段路程,就被甩,肯定是做这行老手。”
“没关系。”陈二狗笑道,王解放又不是万能小喽啰,做什都能锤定音,真能那样,就不是他喊王虎剩小爷而是该大将军喊他声大爷。再者,太把件事情成败依赖于别人,这不是个很好习惯,也许内心,陈二狗这个同样不被王解放视为兄弟人是不把他看做真正心腹。
陈二狗没介意,不代表
,那感觉就跟在床上泻如注后再来个梅开二度,怎个爽字得,吃方面陈二狗除不太喜欢甜腻,酸辣不忌,就陪着姜子房消灭半盘菜半盘辣椒食物,说实话,他也在上海黄埔会和南京两家等会所吃过东西,可最后还是觉得真要谈畅快,还真得这种不起眼小地方,找上两个谈得来爷们,便宜实惠不说,还不拘谨。
“说吧,啥事。”吃人家嘴软,姜子房大口啃着鸡腿爽快道。
“想找两辆车子,辆陆地巡洋舰VX,辆雷克萨斯ES350,277变速箱那种,至于有没有改装过不敢说,不过这两辆车前部都有不小撞痕,你看能不能找到它们修理地方。”陈二狗把目说出来。
“看着办,不敢跟你打包票,要是不留神办成,你欠条九五至尊南京和顿饭。”姜子房满嘴是油,怎看都不像个能办成大事正经爷们。
“这肯定没问题。”陈二狗笑着跟姜子房干杯酒。
这事情要是成,他在魏家心目中地位就会水涨船高,那当然不是几条九五至尊南京事情,真要量化为钱,肯定是个天文数字,比如家石青峰私人会所值多少钱,那得扳几个指头才数得过来?
可姜子房不想谈钱,陈二狗也不愿意,不是舍不得那钱,陈二狗小气归小气,哪怕别人说他斤斤计较到势利,他也认,可到姜子房这里,他就是纯粹不愿意沾上钱,这个络腮胡子男人就跟曹家女人神似,都是大城市中让陈二狗难得看到几抹干净景色,那情景,就跟东北大雪天般,白茫茫平原大地没点污垢,在南方是多难得事情。
姜子房喝多,喝下去箱啤酒桌子菜,陈二狗觉得就算没被酒灌醉,也被酒菜塞晕乎,所以这位猥琐大叔话难免多起来,那张脸红得和关公差不多,衬托得双眼睛贼亮贼亮,他把只脚搭在长板凳上,只手拿着根筷子敲打白瓷碗,醉醺醺道:“浮生,你还年轻,千万别忙着跟哪个女人要死要活,年轻时候多几次性爱不打紧,但情爱这鸡巴玩意能少碰尽量少碰,30岁之前别陷太深,否则就没法子把精力放到事业上,耽于情欲倒好,就怕受伤,十几二十年都治不好,妈拉个巴子,等好不容易醒悟,人生最黄金时段也泡屎尿随着大江东去鸟。”
陈二狗不好插话,由着中年大叔大通唏嘘坎坷,就在最后陈二狗以为要背着大叔回狗窝时候,这家伙却起身踉踉跄跄摇摇晃晃个人离开。
无比清醒陈二狗自己个人口口喝着啤酒,就着剩菜,细细咀嚼着姜大叔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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