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你要抱就抱吧,可陈二狗这次却反常态不揩油不占便宜,大有鼓作气憋死曹蒹葭阴险意图,终于在曹蒹葭崩溃前秒,他移开视线,抽起根烟,靠在曹蒹葭身边,轻声道:“第次走出张家寨,在省城哈尔滨跟张胜利汇合坐火车,当时看着火车站人山人海,就怕把自己给走丢,那是第次进大城市,虽然只是急急忙忙惊鸿瞥,但终于知道井底之蛙是什个意思。到上海在阿梅饭馆落脚,只想埋头攒钱,分钱都不舍得花,存钱想给娘买好衣服穿买新鲜东西吃,再给富贵讨个张家寨最标致最水灵媳妇,没野心,如果有,也只有个,就是自学考上所大学把娘最大遗憾填上,进城,说不想女人那肯定是骗你,事实是都想疯,起初看到李唯那小妮子,想过几年能有这个秀气城里媳妇就挺美,后来经历些事情,就知道再普通再穷酸,也不是看得上每个城里女人,能进SD酒吧,得先谢你,然后遇见小夭,王虎剩大将军说得没错,这种穷乡僻壤苦日子熬出来犊子,爱情观是很晦涩词汇,即使有,也点都不崇高,有个漂亮女人让推倒翻滚,定不清高,也不道貌岸然,脱衣服脱裤子上啊,不上白不上,要是能娶回家做媳妇那是最好,定做梦都笑。事实上小夭是个好女孩,好到出乎意料,如果没有碰到赵鲲鹏,没有被赶出上海,定娶她,然后跌跌撞撞到南京,在山水华门做保安,挺滋润,看书玩扎枪,有空就教三千练字拉二胡,没事还能跟虎剩、解放起打打篮球,个月还能拿千多块钱,这钱赚得舒服,魏端公,魏爷,扶把,因为他,才认识陈圆殊,才认识诸葛老神仙,才睁开眼睛按照你说说法尝试着登高看南京,第次去个叫廿会所地方,那小曲儿唱得那叫个缠绵水媚;第次住希尔顿大酒店,那大堂富丽堂皇得让只觉得鞋子太脏不好意思踩进去,那服务员给开车门,估计看在酒店门口抬头看半天,他也纳闷能坐玛莎拉蒂牌子跑车在看什,其实就是在看那酒店,高,真高,可能张家寨十几幢房子加起来都没那高,在间套房大床上翻来覆去个晚上,愣是没睡好,果然是贱命,只能辈子睡硬板床;进魏家别墅,当时听周惊蛰说方姨饼普洱茶能值辆车,就真他娘没话说,贫富悬殊以前在高中政治课本里也天天念叨,可真进钟山高尔夫那别墅区,才真解悬殊到什地步。给方姨做事,就想出十二分力办好每件十分事情,也许太幼稚,以为付出十分就算没有十分回报也有个三四分报酬,更没有想到会被自己在意人背后捅上刀子,人心叵测,那是方姨给最大笔财富,比那张卡还要重要。这路走来,被人揍会疼被人砍会痛,被人嘲讽轻视会憋屈,但每次想到你,想到你说那些话,就咬咬牙告诉自己,这狗娘养生活就算把踩成坨烂泥,也能给你捏出朵狗尾巴草来。”
陈二狗慢慢讲,曹蒹葭仔细听。
听到最后句,曹蒹葭莞尔笑,这次是她主动凝视陈二狗,柔声道:“上次在燕子矶你问为什喜欢你,当时跟你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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