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
陈二狗说两个意义非凡字,就开始凝视曹蒹葭,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近在咫尺曹蒹葭定力再好,也经不住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眼对眼“深情对望”,到第八分钟时候曹蒹葭甚至想要缴械投降,心说只要不得寸进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如今在污染严重大城市是很难看到月亮,加上物价房价股脑飞涨到逼良为娼地步,兄弟哥们之间要尽欢也不容易,毕竟口袋里钱包不乐意,说不定家里红旗也不答应,但对于陈二狗四个大老爷们来说,300多块钱就足够让他们尽兴。
先把醉醺醺王家兄弟和陈庆之送回郊区小窝,本打算就此睡下陈二狗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给曹蒹葭打个电话,结果对方嗓音清冷语调清醒,竟然也没有睡觉姿态,灌箱多啤酒后差不多就等于吃八九个雄心豹子胆,陈二狗于是试探着询问是不是能开车带她兜兜风,曹蒹葭在电话那头犹豫片刻就答应下来,因为是酒后驾车,陈二狗耐着性子稳妥驾驶,去陈圆殊公寓接到曹蒹葭后更是龟速爬往目地,其实以他驾驶技术车速翻倍也出不事故,最终来到陈二狗越来越钟情山顶,因为鸭舌帽前天已经交给陈二狗,现在她只戴着副黑框眼镜,头青丝简单扎成马尾轻巧甩在后头,穿着依旧随性却不随便,没有明显牌子,却自有股不媚俗大家风范,接曹蒹葭车是陈圆殊送悍马,颇有气势,到山顶下车后曹蒹葭笑道:“二狗,悍马H3这车当下都是富二代或者年轻,bao发户开,你去唐山和大连看下就知道,差不多只有他们中意这头吃油如鲸吞油老虎,听说山西个煤老板就口气买两辆,在家门口左右各放辆,当石狮子用,你也想学?”
“这样啊?”陈二狗错愕道,脸难为情。他想法简单,就是寻思着这大家伙人高马大,拉出去遛遛倍儿有气势,他哪里懂得悍马H3和H2区别,又哪里知道什样职业适合什车型,等他琢磨出适合他气势家底车子,估摸着怎说也得年半载以后。
不过曹蒹葭倒是很期待这家伙跟中国线富人在观澜湖打高尔夫有趣情景,也很好奇这男人第次踏上豪华游艇或者私人飞机心态。她望着陈二狗吃瘪模样,忍住笑意,毕竟心底知道他多少有点证明什意味,她不打击也不挖苦,只是靠着这辆悍马H3轻声道:“二狗,以后别开这辆车,养起来太费钱,把它卖弄辆实惠点车开,行吗?”
“听你。”陈二狗点头道,曹蒹葭语气就像媳妇在跟自家男人谈柴米油盐,温馨而暖心。
“别总是听,你就不怕被王虎剩、陈庆之说成那个啥?”曹蒹葭好气又好笑道。
“那个啥是啥?”陈二狗疑惑不解。
“你就给装,演痴装癫,对也玩扮猪吃老虎那套?”曹蒹葭哼哼道。
“是妻管严吗?”陈二狗微笑道,脸促狭。
曹蒹葭神情自若,置若罔闻,她对付陈二狗厚脸皮杀手锏就是对某些东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要不然就极有可能落下乘,掉进陈二狗圈套,她再讲理也说不过根本不讲理蛮子,何况这个蛮子对她来说能打能骂就是不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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