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万。”陈春雷坐在书房椅子上,微低着头,眼睛透过厚重镜片直直盯着宝贝女儿陈圆殊。
陈圆殊副要打要骂随你便就是死不悔改倔强姿态。
陈春雷忍俊不禁道:“女大不中留,古人诚不欺啊。别跟爸赌气,爸也没教训你意思,600万做慈善捐出去,点点赚出来你都不心疼,心疼什。顶多就是真得替这项慈善捐款落实情况把把关,省得被中饱私囊,让闺女钱掏得冤枉。”
“爸,你真不生气?这就给你泡茶去。”陈圆殊雀跃道,张脸光彩璀璨,也难怪潘央到今天还是割舍不下。
“茶等下再煮,坐下。”陈春雷摘下眼镜,揉揉太阳穴,摇头笑道:“说点不生气是骗孩子,不过你眼不眨下丢出600万只是部分原因,还有方面就是因为这场慈善晚宴和那幅确不俗草书,钱老狐狸成功把你爸给拖下水,主动帮浮生那孩子开后门不说,还得厚着张老脸去宣传部求人办事。这可不是个好兆头,钱狐狸打攻坚战是江苏省第号好手,这不已经邀去他那边下象棋,指不定又生出什让推却不掉难题。”
无天,这胖子是纯良得塌糊涂,最不喜欢跟人言语交流,不过今天是例外,所以肖桃花竖起耳朵听他唠叨,“你也知道书没用心读过,什陈亮什寄辛幼安都没听说过,字写得好坏与否也瞧着头疼,但既然群人肯那卖力捧,除去其中猫腻成分,也不谈阴谋,用你话说就是不以最大恶心揣测陈浮生,那这个叫陈浮生家伙肯定有定斤两,看他上次彩弹射击场上为人处世,再不济也比你两个吃家族饭沾父辈光红色子弟故事多吧?你丫说个浑浑噩噩被赶出家门北方胖子为争口气,让他下不台,是不是过火点,幼稚点?”
“知道反省,可不像你,阿蒙。”肖桃花侧目道。
“当时他要是个耳光甩过来,当然腿还回去。”胖子呵呵笑道,“但他既然能够急中生智把拐到洗手间,也乐意顺水推舟,事情真闹大,可不想老子让南京军区司令员动用军队把拷回去。桃花,不是不想抖阔耍威风啊,奈何咱们两家帮亲不帮理老爷子都入土为安喽,老爹叔伯辈又格外小心翼翼,表面上还得做帮理不帮亲事情,没劲。”
“那这件事情?”肖桃花纳闷道。
“你甭管,个人解决,自己拉屎自己擦屁股。你回你国防大学,赶紧找个好男人嫁,省得两家人都骂带着你不务正业。”王阿蒙翻个白眼道。
“爸,您老人家身正不怕影子歪,钱书记家就是龙潭虎穴,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陈圆殊打趣道。
被逗乐陈春雷爽朗笑道:“道理都在你这,还
“放心,你要是最后被陈浮生玩残玩死,会回来帮你报仇。”肖桃花冷笑道,转身就走,干脆利落,很有军人风范。
“桃花,要是在南京找到胆大不怕死男人,定赶紧把你推销出去。”王阿蒙喊道。
“滚,丫别逼老娘爆粗口。”肖桃花转身朝王阿蒙竖起中指,抛下句狠话,“不把那个阴险小人给利索拾掇,以后咱俩不认识。”
王阿蒙那张苦瓜脸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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