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也评评《寄辛幼安和见怀韵》,事先说明,只许称赞不许批评。”陈圆殊孩子气道。
“好字。”陈春雷略微思索道。
“完,就两字?”陈圆殊瞪眼。
“字由心生。”
陈春雷知道无法蒙混过关,干脆实话实说,“处事谨慎如鼠,为人却举措雄阔,是大才,大材。要是能在正途上磨砺个十几二十年,那就是独当面风流人物。”
能怎办。”
“对爸,你说给浮生开后门是什意思?”陈圆殊试探性问道。
“你也知道们省由组织部牵头要举办个千名民营企业家后备人才培养计划,是点头,也是组织部与统战部、国资委和共青团接下来两年件大事,江苏省经济半壁江山是民营经济,把你们俗称‘富二代’纳入执政资源未尝不是种可行性较强新思路,培训人员审核比较严格,本来已经全部到位,意思是让陈浮生也加进来,呢,也充回老资格,给他传道授业番。钱书记那边没意见,你看陈浮生肯不肯答应?”陈春雷正色道。
“浮生就是条泥鳅,能钻空子都要去钻下,这个机会对他来说求之不得,怎可能拒绝。”陈圆殊松口气道,迫不及待想要第时间把好消息传给陈浮生。
“太肯钻营年轻人才最怕误入歧途。”陈春雷语重心长道。
※※※
陈浮生到达钱家小楼已经晚上10点半,这次谈事没有放在客厅也没有放在书房,钱老爷子让黄丹青炒几个下酒菜,让手脚麻利小保姆拿出瓶“贡品”茅台,有价无市那种珍品,爷俩个边吃边聊,黄丹青帮忙倒酒,陈浮生绷着张脸,没有些许得意便猖狂姿态,钱老爷子磕颗花生,小酌口佳酿,笑道:“年轻人别老琢磨着怎跟们这些老家伙学城府,该高兴就高兴,人生得意须尽欢,尽欢须放浪嘛,张字画拍出600万,怎说都是个传奇,以后哪怕跟你孩子们谈起也是妙趣横生资本。”
陈浮生为难道:“老爷子,这正慌着呢,哪敢得意。”
黄丹青示意小保姆离开厨房,有些话,进入太多耳朵总不是好事。
“说说看。”
“肯钻总比做寄生虫好吧?爸,浮生钻不是钻营,是钻研。”陈圆殊察觉到父亲言语中深层含义,不禁替陈浮生辩驳,道:“他又没有在旁门左道上动脑筋,爸,你真该看看他书房,撼春当年在大学借千多本书,你要是给浮生条件,让他心无旁骛地只看书,他也能看完。”
陈春雷愣,这是老人这多年第次听到陈圆殊心境祥和地说出“撼春”这个名字,心中如释重负,块大石头终于落地,感慨万分道:“既然有女儿打包票作担保,就大胆去开这次后门。”
陈圆殊掩嘴笑道:“爸,听说嫂子最近对您特好,不是送补品就是来家里做家务。”
陈春雷笑笑故作严肃道:“别以为不知道是陈浮生搞鬼,堡垒啊果然是从内部攻破,先是你,接着是杜虹梅,接下来估计就是东川和亚韬。”
陈圆殊娇艳欢笑。陈春雷也展颜笑道:“也懒得管,清官难断家务事,陈浮生能替把后勤事务打理顺,还真不识趣地去找他麻烦不成,到时候还不得众叛亲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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